,寧氏的眉頭又蹙了起來,這女兒是回來了,可兩個兒子,又在哪裏呢?
彼時,遠在百十公里之外的天毒國境內的天狼山上的天狼榭內。
衛燁一襲雪白的長衫,若有所思的站在潺潺流水的亭間,白玉的手指正摩挲着那張剛剛送達過來的密件,溫文雅致的臉上漾出一絲濃濃的愁緒,口中輕輕的呢喃着:「父王……,」
「衛燁哥哥,衛燁哥哥,」一聽到熟悉的叫喊聲,衛燁的臉色霎時一變,手中的白紙更是瞬時間灰飛煙滅,隨風而逝。
但見一位嬌俏的妙齡女子正叮叮噹噹的朝他這邊跑過來,衛燁看到她,不由展顏一笑。
「蠻兒,你又調皮了,師傅呢?」
「人家剛剛做好了早餐,師兄快點來呀,你師傅已經開吃了,一會兒可就沒了,快點快點。」
說話的少女,長相甜美,年約十四五歲,因為奔跑,臉頰通紅,卻顯得尤為的可愛,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格外靈動。
聽到她的話,衛燁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傻姑娘,那是你爹爹,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
刁蠻撇撇嘴,「師傅,就是師傅,美人師傅,蠻兒不要爹爹,他是個壞蛋,明明就在人家的身邊,卻偏偏要以師傅為尊,這是什麼思想嘛?」
「哼,不說他了,師兄啊,快點啊,你還愣着幹什麼?今天人家可是做了你最愛吃的蔥油餅呢,去晚了,就真的被我那不靠譜的爹,呃,師傅,給搶完了。」
衛燁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不愧為刁蠻,還真是任性的可以,師傅不是告訴你了嗎?」
「一切都是情非得已,你怎麼能怪他呢?他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好。」
刁蠻不以為意,扭頭就要走,顯然是不想聽他再說這事,衛燁見狀,突然拉住她。
「蠻兒,那你想不想見你的娘親啊?咱們回司幽國,如何?」
刁蠻腳下一頓,猛地轉過身,靈動的大眼裏滿是希冀與渴望。
「真的?真的可以嗎?可是,可是我爹爹他,他會同意嗎?」
「走,不問問怎麼知道呢?師傅來天毒國已經半年了,該辦的事,已經辦完,自然是去找師母的時候了,難不成要帶你回那鳥不拉屎的小島上去?」
刁蠻一想到那遠在大海中央的某個小島,她臉上的笑意一僵。
「不,不行,蠻兒再也不想回去了,好不容易回來了,怎麼能回去呢?」
「走走走,師兄,咱們這就找爹爹去,說什麼也不回去,不回去。」
刁蠻與衛燁走到茅屋時,刁彝已經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還有青衣小童侍立在側,時不時為他斟上酒水。
「看,我就說吧?師傅最不將道義了,瞧,已經吃上了呢!」
衛燁轉過身,輕輕的颳了刮她的鼻尖:「傻丫頭,那是你爹爹。」
刁蠻哼了一聲,別過了頭,一臉傲嬌的走到刁彝的身邊,突然間跪在地上,親昵的抱着某人的胳膊,乖巧的蹭了蹭。
「美人師傅?美人爹爹?剛剛師兄說要回司幽國呢,我們一起回去好不好?蠻兒不要留在這裏,也不要回海島,咱們一起去京城好不好?」
刁彝清俊的容顏上划過一絲詫異,拿着筷子的手也頓了一下,而後淡淡的朝一旁的衛燁看過去:「出事了?」
「恐怕還需要師傅出馬,爹爹中毒了,西域的蠱毒,據說,已經十五年之久。」
刁彝目光一銳,「西域?」
衛燁微微頷首,「目前查到的是這樣,但還沒有下結論。」
「什麼人查出來的?」
衛燁道:「是鳳王妃。」
「靈鳶」衛燁詫異的看着刁彝:「師傅知道她?」
剛剛他沒有提名字,只是提了提身份,原以為不重要,沒想到刁彝居然還說出了全名,怎能不令他詫異?
在他的記憶里,刁彝鮮少對外界的人或事感興趣,就連收他這個徒弟,也是歪打正着,被他給纏上的。
「嗯,如果是她的話,你不用擔心,她可是藥仁的嫡傳弟子,憑着她的本事,你父王這次一定能夠轉危為安。」
衛燁俊朗的容顏上滿是匪夷所思,在他的印象里,他這位師傅可是鮮
300小東西冰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