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明說出自己的觀點,引得牛大順與劉成北連連點頭,都覺得可以再干一票。
劉成北趴在桌子上,對着大家攤了攤手,說道:「我就是個送快遞的,家裏都是農村人,要靠我賺錢養家。二十九萬港幣,11轉化成人民幣,也就是二十九萬,連買棟樓房都不夠,帶回去也是杯水車薪啊!」
「我老婆一直在抱怨,跟我這輩子吃盡了苦頭,一點富貴都沒有體會過。現在,機會就擺在我眼前,哪怕是拿命去拼,我也打算拼上一回,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牛大順也支持拼一次,而不是隨波逐流。
在場的五人,除了蔣老頭沒有表態,大家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
最後,蔣老頭將煙捲掐滅,淡淡的開口道:「誰支持干一票,點點頭算是表態吧。」
王芸熙抱着雙手不為所動,其他人則一致點頭,就連吳明也沒有例外。
蔣老頭環視一周,輕輕舉起自己的手,說道:「41,通過」
「老爺子,你也支持他們?」聽到表決結果是4:1,王芸熙瞪大了眼睛。
她想到過吳明幾個,都會同意干一票,卻沒想到蔣老頭居然也支持。
通過幾天的接觸,大家不難看出,蔣老頭是個謹慎的人。
在王芸熙想來,這麼玩命的事情,這位謹慎的老爺子,沒理由會同意才對。
「丫頭,我老了,可我也有家人。我不知道,在這裏自己能活多久,我打算給他們留下一筆錢,這就是我的想法。」看着王芸熙的表情,蔣老頭緩緩開口。
聽到這樣的解釋,王芸熙滿是惆悵,輕輕點了點頭。
大家有大家的考慮,她有她的顧慮,雙方的想法是不同的。
要知道,王芸熙家庭條件不錯,自己又是音樂老師,她對金錢的需求並不高。
不像牛大順一樣,只是社會底層的農民工,也不像劉成北一樣,風雨無阻也要賺錢養家。
她體會不到這些人,對於金錢的渴望,處於社會底層的艱辛,這就是雙方的差距。
「你們膽子大,不怕死,可是我怕啊!」王芸熙靠在椅子上,直言道:「各玩各的吧,你們那份我不要,我也不參與了。」
「說好的,槍口一致對外,各玩各的算什麼?」劉成北小聲抱怨着,不太滿意王芸熙的態度。
蔣老頭擺了擺手,開口道:「人各有志,我們玩的有風險,王丫頭不參加也是正常的。大家這兩天,出去轉的時候,注意下有沒有好下手的地方,大家再合計合計。」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傍晚。
金佰利夜總會
將車鑰匙,丟給門口的印度侍者,吳明幾人走進了夜總會。
以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金佰利的裝修很庸俗,充斥着一種暴發戶的氣息。
大堂的中央,幾名帶着兔耳朵的舞女,在音樂中跳着熱舞,許多喝的半醉的男女,也瘋狂的舞動着身體,發泄着過剩的精力。
「金佰利的包廂,都是半封閉的,缺口衝着舞池方向。大家在裏面喝酒的時候,要是看到有心儀的舞伴,可以出去勾搭一下。要是沒有合適的,這裏的媽媽桑,手下也有很多姐妹,幹什麼都很方便。」走進一座包廂,牛大達眉開眼笑,給大家介紹着這裏的情況。
吳明對這些並不在意,只是點了幾瓶酒,坐在包廂中吃着水果。
倒是牛大順男人三十,對美色的渴望更高一些,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大家又不缺錢,快叫幾個靚妹出來,讓我們放鬆一下啊!」
「王媽媽,這邊!」牛大達對一名中年貴婦揮揮手,走上前去一陣耳語。
王媽媽回頭看了看包廂,臉上帶着職業化的微笑,與牛大達小聲交談起來。
沒過一會的功夫,在王媽媽的帶領下,十幾名打扮各異的少女,被帶到了包廂之中。
「各位老闆,看上哪個就開口,這些都是我的女兒,最會伺候人了。」十幾名少女一字排開,王媽媽笑的花枝招展。
在場五人,除了吳明與蔣老頭,每人都挑了兩名少女。
蔣老頭臉上帶着苦笑,對着大家微微搖頭,搖頭道:「我都快七十的人了,可不想晚節不保。你們這些年輕人,自己開心就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