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美女老闆娘
來這裏玩的的確都是一些刺頭不假,但是這些刺頭卻也不敢真的跟這些恩玩硬的,因為這要是一不小心把命玩進去了的話,那就實在是太不划算了。
所以蘇軒這一發狠,這些人也就開始認慫了,一個個雖然心裏嘀咕着,甚至已經將蘇軒的祖宗十八代都已經給數落了一遍,但是表面上此時此刻看上去還是很老實的,因為他們覺得今天似乎已經遇上了一個瘋子,這麼一個瘋子要是真的把他給惹怒了的話,他真的會把自己給打死的。
陳木勝看着那個被蘇軒一槍將牙齒都打的掉下來的男子,心中也是一陣吃驚,其實蘇軒剛才的判斷是沒有錯的,那個男子剛才的確是威脅陳木勝。
那個手語其實就是一個抹脖子的手語,意思就是敢亂叫射跟,那麼你的妻子和孩子都將被抹脖子,陳木勝其實還是被嚇到了的,他擔心今天只是走走過場而已,到時候真正麻煩的還是自己,雖然他不想害自己父親,但是他更不想自己的兒子和妻子都因為自己而死。
不過蘇軒這一槍打消了他的顧慮,蘇軒那一槍過去將一個傢伙的牙齒都打落了出去,那是真的驚呆了陳木勝,那一瞬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蘇軒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說說就完的人,他一旦認真地起來,那是能讓很多人吐血的。
陳木勝在人群中緩緩的走了過去,他在那一瞬間已經打定注意了,無論如何也要將那個讓自己做這件事情的人給抓住,這樣自己才能有機會救贖自己妻子和父母。
陳木勝其實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人,之前他被威脅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事情如果結束以後,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殺人滅口,畢竟這種事情對手能夠如此苦心的營造出來,那麼一定是有他的目的性的。
當然在那種情況下,其實更多的是無奈,即便知道那種結果,也許也是不願意就這樣人命,這就是那麼一句話嗎,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人永遠喜歡自我欺騙。
所以現在有更穩妥的機會,他一定會抓住,蘇軒今天是以最快的速度將這裏包圍了,自己只要配合着,那麼自己妻子一定是有辦法能夠將人給救出來的。
終於?陳木勝帶着蘇軒在一個枱球廳外停了下來,蘇軒看着枱球廳里有五個人,這五個人看上去都是屬於那種有點身份的人,看上去至少都是文質彬彬,應該是屬於豪門望族。
「警官?有事情嗎?」
其中一個男子很是不屑的說道,雖然剛才蘇軒開了槍,但是在這些人看來那又如何,在這天府成都,誰能奈何得了自己。
「自然是有事情的,你們想不想去警局喝杯茶呀?」
蘇軒微笑着說道。
蘇軒其實多少看的出來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估計在天府成都都是有點身份和地位的,他們是以為自己不敢抓人的。
「警察叔叔,警察局有什麼好玩的,不過警察叔叔要不過來跟我們一起玩一把?」
這個時候一個打扮的很非主流的女子看着蘇軒,很是風情萬種的說道。
蘇軒來到了枱球桌前,抓起一個白色的枱球隨手丟了出去,然後啪啪啪一陣陣聲音響起時,整個桌面上的枱球全部都落入了口袋中,這幾個二世祖簡直是看傻了眼,完全沒想到這蘇軒竟然能夠將枱球玩的這麼六。
「陳木勝?是哪個人?」
蘇軒坐在枱球桌上,然後將手槍放在枱球桌子上,拿出一支香煙很是悠然的點上,這一下這幾個人似乎有些感覺到緊張了,這傢伙還來真的。
「餵?這是私人領地,你們擅闖私人領地,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的男子冷冷的說道。
「私人領地?記住一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雖然現在不是以前的君主制,但是在法律面前,你們沒資格談私人領地?」
蘇軒看着這五個人,然後看着陳木勝,陳木勝這個時候很顯然是很緊張的,他也是在賭,賭到底蘇軒壓不壓住這些人,陳木勝多少會聽說過很多大家族勢力很大,警察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的這種事情,所以心裏其實是很猶豫的。
「陳木勝,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如果再不說我這邊收隊了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