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暗嘆了一口氣,一邊擦拭着臉,一邊轉移話題,道:「薇拉,之前的情況,我已經與你介紹過了。我這次來俄羅斯,主要是想找到一個人,他叫做燕隼,年齡三十八歲,身手很好,曾經在華夏特殊部門工作。」
薇拉嘆了口氣,道:「僅僅告訴我這些,還不夠!你們有沒有他更詳細的資料,比如照片,或者其他。」
「有!」江清寒從包里取出那份古洋交給自己的文件袋,「這上面有他的近照,同時還說,他曾經在聖彼得堡和莫斯科出現過。」
薇拉將資料在手裏仔細地翻了翻,直到看完之後,微笑道:「如果有他的照片,那難度會降低很多,如果他人在俄羅斯,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找到他。」
「大概需要多久!」江清寒更關心是時間,畢竟他們在俄羅斯逗留的時間有限。
「一周時間!」薇拉頓了頓,補充道,「如果一周內找不到他的話,說明他人已經不在俄羅斯了。」
江清寒深深地嘆了口氣,她不喜歡結果掌控在別人手上的感覺,但此刻卻有些無能為力,只能無奈地說道:「那就麻煩您了!」
江清寒是個明白人,知道薇拉和蘇韜有私話要聊,就起身告辭離開。
等出了房門,江清寒覺得內心空落落的,暗忖回去之後,一定要警告燕莎,以免自己單純的女兒,越陷越深,對蘇韜太過上心,以免以後受到傷害。回到房間內,江清寒打開了花灑,準備泡個澡,等水漫過了池緣,竟然才發現。她暗罵了自己一句,怎麼這麼失魂落魄!
蘇韜等江清寒離開,過去關上了房門,突然身後一軟,薇拉從後面摟住了自己,她動情地柔聲說道:「蘇,對不起,我只有最多十分鐘的時間,等下就得走。」
蘇韜微微一怔,緩緩轉過身,困惑地問道:「你遇到什麼事了」
薇拉嘴角泛着苦笑,道:「對不起,我隱瞞了你。我回國之後,就被父親給控制起來,他讓我跟你斷絕關係。這是我很長一段時間,沒能回到華夏找你的原因。」
蘇韜恍然大悟,自從上次與薇拉分別,兩人的確已經好幾個月沒能見面,蘇韜幾次狐疑之下,給薇拉打電話,但薇拉都沒有說實話,她用善意的謊言瞞住了自己,害怕蘇韜擔心自己。
薇拉見蘇韜的面色發生變化,手指在他的唇上,點了點,低聲道:「你還愣着做什麼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否則的話,我的父親肯定會來抓我了。」
十分鐘能做啥
兩人的眼神相對,他看到眸光中透着嫵媚與羞澀,瞬間解讀出了她內心的**。
她看到了眸光中的堅定與飢餓,內心頓時變得鬆軟。
千言萬語無法道盡彼此的思念,但肢體的接觸,會讓彼此了解對方的欣賞與佔有。
蘇韜終於反應過來,他迅速地開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而薇拉也變得很狂野,脫掉了上身淺藍色的短衫,以及白色的七分緊身褲很快,她一絲不掛,宛如嫩白的瓷器,沒有任何瑕疵的身體,在昏暗朦朧的黃色燈光漫射下,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愛情有時候不是越持久越好,就像籃球場上的垃圾時間,沒有結果,沒有血性,沒有浪漫,沒有激情的時光,等於浪費時間和生命。
相反,那一時的貪歡,往往勝過一切。
十分鐘等於六百秒,可以呼吸六百次,每次呼吸都變得很緩慢,讓美妙的滋味變得特別漫長,因為珍惜時光,所以兩人仿佛經歷了無數個世紀。
當兩人默契地重新穿好衣衫,門鈴被摁響,隨後傳來粗暴的敲門聲。
薇拉朝蘇韜無奈露出苦笑,「親愛的蘇,我得走了。謝謝你給我留下了一個美妙難忘的回憶。」
蘇韜自嘲地笑了笑,剛才那段短暫的時光,應該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但卻刻骨銘心的一次。
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劇烈,酒店保安似乎察覺到了這邊的不對勁,前來阻止,卻被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一把扣住脖子,頂在了牆壁上。
另外一個黑衣保鏢正準備用力撞開房門,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門被打開了,薇拉麵沉如水,宛如冰山,冷冷地盯着那幾名保鏢掃了掃,用俄語質問道:「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