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員冷聲說道:「你是林明海吧,交通肇事並涉嫌無證酒後駕駛,而且和他們一起毆打受害者,已經構成人身傷害甚至是涉嫌故意殺人。」這名警員栽贓的本事,簡直和楊洛有的一比。
野田和其他小鬼子臉色一變,在這件事情上,他們到現在也不認為中國警察敢抓他們,畢竟自己是日本人。可現在不但要抓他們,還給他們按了一個故意殺人,這個罪名要是落實了,他們在中國的監獄怎麼也得呆上幾年。
林明海好像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掙扎着在兜里拿出電話,叫囂的喊道:「想抓我們,你們有那個權力嗎?我要給你們袁書記打電話,這是要幹什麼?隨便抓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楊洛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拎到自己眼前,林明海痛得叫了一聲。
楊洛看着他森冷的說道:「你他媽的還知道王法,以為靠上小鬼子就可以囂張,踐踏法律為所欲為?現在不要說是袁書記,就是省委書記也救不了你。」抓着他頭髮的手一松,緊接着抬起腳狠狠踹了出去。
「砰」
林明海慘叫一聲,整個身體倒飛而去,撞在一張病床上,然後撲通一聲彈到地上。
「打得好!」一聲清脆而又興奮的喊聲在門口傳來,那名小護士握着拳頭的雙手在空中一陣揮舞。
楊洛冷聲說道:「帶走!」
警員把林明海拎了起來,然後戴上手銬。林明海緩過來一口氣,居然還不服氣的囂張大罵:「操|你媽的,我現在是日本國籍,居然敢打我,我要通知我們日本大使館。」
小鬼子看見那些支那警察要銬他們不幹了,「八嘎!支那豬居然敢抓大日本帝國的公民。」其他那些小鬼子也是一陣嘰里呱啦大罵。
楊洛微微眯起眼睛,一股狂暴的氣勢在身上升騰而起。充滿殺機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們森然說道:「你最好閉上嘴,不要用侮辱的言辭和我說話,不然我會讓你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幾名小鬼子突然閉上了嘴,身體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瞪着眼睛看着站在他們面前男人,那種狂暴而又無形的氣勢壓得他們有一種窒息感,好像胸口壓着一塊巨石。
就連站在楊洛身邊的那幾名警員都是臉色一變,心臟猛然一跳,齊齊向後退了一步。
董玉洛站在楊洛身後,這是他第二次在楊洛身上感覺到這樣的氣息,上次在火車上就給他留下了的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印象。
楊洛森冷的說道:「帶走!」
幾名警員把野田他們銬上,「走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的走廊已經站滿了人,等他們出來自動讓開路。
那名小護士眼睛裏閃着星星,痴痴的看着經過她眼前,那張剛毅稜角分明的臉。雖然那張臉上沒有笑容,可她還是能看見那種狂傲和灑脫。這讓她突然有一種要永遠靠在他懷裏的衝動,因為那是她尋找很久也沒找到的可以避風的港灣。
站在小護士身邊的另一個護士看着她,趴在她耳邊說道:「小妮子你思春了。」
小護士臉一紅:「你才思春了呢。」
「嘻嘻····聽說你上午把這些小鬼子罵得體無完膚。」
還沒等小護士說話,如雷般的掌聲突然間響起。
楊洛聽見身後的掌聲腳步頓了一下,然後邁步走進電梯。他們這裏把日本人抓了,招商局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陶文春冷笑一聲,站起身向外走去。
「小張通知司機我要去市委。」他的秘書一點頭,急忙去找司機。
陶文春見到袁敬軒就開始給楊洛上眼藥,「袁書記!這個楊洛太不像話了,要不是他不執行您的命令,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更不會引起民眾示威遊行。現在可倒好,撞人打人的都是野田的手下,他居然把野田也抓起來了。現在日本對國內反日遊行一直在抗議,要是讓日本領事館知道野田沒有犯法卻被抓······」說到這,陶文春突然閉上了嘴,看了一眼陰沉着臉的袁敬軒,然後低下頭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袁敬軒已經被遊行弄得焦頭爛額,尤其是省里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動靜,這讓他更是提心弔膽。現在聽說楊洛把日本人全都抓了,把他恨得咬牙切齒。
喊來他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