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張立方也不會反對她這麼做的。說不定張立方正巴不得呢!
禹紫銅最大的錯誤,不是跟流離獄作對……
他最大的錯誤,就是罵漆雕南露小賤人……
如果漆雕南露是小賤人的話,那張立方是什麼?
得罪漆雕南露或許不是死罪。但是,得罪張立方,絕對是死路一條啊!
「唔……」
「唔唔唔……」
被割掉了舌頭的禹紫銅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叫。
他下意識的轉頭,希望秘傳府的弟子能夠救他。但是,秘傳的的弟子都沒有動作。
潘銀勁沒有動作。
吳念魯也是沒有動作。
他們都是眼睜睜的看着禹紫銅被割掉舌頭。
不是他們不想救禹紫銅。而是他們根本沒有那樣的能力。
甘薇的出劍實在是太快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更不要說是做出反應了。
等他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甘薇早就收劍回鞘了。
「活該!」
「讓你再罵小賤人!」
「你們秘傳府的弟子,都應該割舌頭!」
司徒木蘭、歐陽雨彤、西門未央她們幾個,都是毫不掩飾的冷笑起來。
她們都是感覺從來沒有過的舒爽。
秘傳府的弟子,終於是吃癟了。
以前,都是流離獄的弟子吃癟呢!
這麼多年以來,她們內心積累的憋屈,可想而知。
現在,所有的鬱悶,所有的憋屈,所有的沮喪,所有的失望,都全部可以釋放出去了。
「你們……」吳念魯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他很想反唇相譏的。
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毫不在乎。
什么小賤人,什麼不要臉的女人之類的話,說來就來。
但是今天,他居然慫了。他忽然不敢破口大罵了。甚至,他連還口都不敢。
潘銀勁的顧慮差不多也是如此。
他們都是再也不敢輕易激怒對方。
畢竟,就在前面的地面上,還躺着一個禹紫銅呢!
禹紫銅已經是完全失去了戰鬥力。他的傷勢可不是表面的密密麻麻的血洞那麼簡單。
他的身體裏面,五臟六腑都被全部禁錮了,經脈也被禁錮了。
花雨劍的劍氣,將他給徹底的封印起來了。
「你殺了我吧!」禹紫銅滿嘴鮮血的叫道。
「他說不殺你。」漆雕南露朝張立方努努嘴。
「他?他是誰啊?」禹紫銅居然沒有發現張立方的身份。
也不奇怪,他們之前一直都在奇窮山脈裏面,很久沒有回去冰河城了。
不但是禹紫銅沒有意識到不妥,就連潘銀勁、吳念魯等人,同樣是沒有注意到張立方的存在。
雖然說,在那麼多的流離獄女弟子裏面,夾雜着一個極其年輕的男子,似乎是有些突兀的。然而,這裏是奇窮山脈啊!什麼樣的怪事沒有?
張立方或許只是她們僱傭來的嚮導,又或者是僱傭來的苦力,又或者是純粹的路過打醬油的。
他們從來都不覺得眼前的局勢,和張立方有任何的關係。
直到漆雕南露將張立方推到台前……
「你不認識我?」張立方感覺好像有點失望。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禹紫銅非常不爽的說道,「你算哪根蔥?」
「你找死!」漆雕南露舉起花雨劍的劍鞘,對着禹紫銅的腦袋就是一下,幾乎將他給打暈過去了。
這個傢伙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在張立方的面前還敢這麼囂張。
如果不是張立方有別的目的,他早就死了一百萬次了。
舌頭被割掉了,還要繼續說話,簡直是巴不得立刻投胎呢!
修煉者的舌頭被割掉以後,是可以凝聚法力變成聲音的。禹紫銅採取的就是這種手段。
「他就是張立方。」甘薇喜滋滋的說道。
「哪個張立方?張立方是誰?」禹紫銅還是一臉的茫然。
同時,所有的秘傳府弟子也是一臉茫然。
他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