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欠的鞭子。
林月如這鞭子雖然沒浸水,但她多年浸淫於鞭術之中,無論蓄力發力還是爆力,當世是斷然無人能出其右的。
這第二鞭子,直接便將罵街男抽暈了,褲子也算是徹底沒法要了,裸露的臀部模糊一片。
「餘下十六鞭好了再抽。」林月如的收招姿勢相當銷魂。
周圍的群眾錯愕,震驚,而後眼中突然迸發出某種久違的光芒。
俠客一直是我們yy,我們嚮往的對象,但這世上已太久沒有俠客出現了,群眾心中的某種力量貌似被喚醒了。
剛才上去勸架的老頭丟下拐杖,顫顫巍巍地高舉雙手,眼眶竟有些濕潤,多少年沒見過這景象了,這世界還有救。
「好!!!打得好!!!」老頭甚是激動,掌聲轟鳴。
見有人帶頭,其它群眾也壓不住悸動的內心了,都跟着鼓掌叫好,他們的想法沒有老頭那麼深刻,只是厭惡罵街男,看有人教訓他痛快而已。
「好!!」
「姑娘厲害!!!」
「抽的痛快!!!」
「俠女威武!!!」
其實群眾沒有這麼多台詞,都是喊「好」而已,後面三句都是林月如腦海中yy出來的。
只見月如收起長鞭,握於手中,向周圍鄉親行禮。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靈兒笑呵呵地跟着作揖,此戰她充當的角色是吉祥物。
方閒捂着腦袋:「這下真的麻煩了。」
按理說這時該跑的,但這幾下子打的太重了,不是能一走就能了之的,弄個肇事逃逸罪過更大。
他走上前去,看了看罵街男的傷勢。
「雖只是皮肉之傷,但傷的太深,已影響到經脈。」方閒下意識地吐出了一段奇怪的台詞。
而後他又抬起罵街男的眼皮看了看,最後竟然沾了下罵街男的口水聞了聞。
「不好辦……」他目光相當之深邃,抬頭衝着驚愕中的儲蓄所職員說道,「打120吧,這次真得打了。」
職員聞言不敢耽誤,撥通急救熱線。
這舉動看似怪異,但其實都是因為他掌握了苗醫技能,下意識的診斷舉動而已,手邊沒有傢伙,也只能用這些土辦法了。
方閒扔下罵街男,又走到表妹身前,方芳的哭聲已被這場面嚇沒了,畢竟是鄉下妹,沒見過啥場面,村里人打架也不帶這麼狠的。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方閒扶起表妹,裝作不認識。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只能儘量降低損失了。
如今只能希望其它人不要供出他與方芳的關係了,這樣表妹的工作還能保住。如果讓傳說中的領導知道自己其實不是路過的好青年,而是專門過來打架的好表哥,那這千辛萬苦找到的工作也就泡湯了。
靈兒傻麼?
傻。
月如傻麼?
貌似比靈兒強點兒。
方芳傻麼?
別這麼問,方芳已經突破傻的境界了,是骨子裏的實誠。
一個在外打拼的鄉下妹,受盡凌辱,此時表哥挺身相救(至少貌似是這樣),她怎能保持冷靜裝不認識,少女之心已被融化,身在他鄉,唯一能依賴的男人正屹然挺立在身前!
「哥……」方芳此時終於解脫了,一把摟住方閒嗷嚎大哭,沒有任何顧忌。
方閒能感覺到表妹的可憐,她的眼淚已經浸透自己的領子了,此時讓他顧全大局冷冷靜靜的推開表妹裝不認識——不可能。
他還只是青年,性情還沒冷酷到那份兒上。
方閒拍着表妹的後背:「罷了,這受人欺負的活兒,咱不幹了!」
靈兒鼓掌叫好:「對對對,咱不幹了!!」
趙靈兒充分盡到了一個吉祥物的責任。
林月如則走上幾步,站在罵街男身前,踹了他一腳,而後從皮靴里抽出一柄匕首,呆呆地問方閒:「這人我收了啊。」
灑脫,這就是灑脫,他爹是武林盟主,江湖上打打殺殺沒人管,這種行俠仗義還順手幫官府做事了,殺個渾人出不了大事——這是林月如的思維。
趙靈兒則更簡單一些,守衛水月宮一戰中,他也幹掉了若干中年人,她只道這世界很和諧,砍了的人自個兒就換地方重生了,於是繼續發揮吉祥物的作用,鼓掌叫好:
「好!欺負小姑子的人該死,殺!殺!殺!」
群眾驚得說不出話來,莫非這牛仔女郎是黑手黨的。
林月如極其淡定:「哦,好,聽妹妹的。」
方閒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不帶這麼玩的。
「別——鬧!!刀——下——留——人!!!我——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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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印象……大家別再投只為尾行來了……壓力太大。
041我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