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砸着嘴。
「小爺,怎麼了?咱進屋吧,飯菜都好了。」
「哦,沒事,沒事,走吧,大家都進屋吧,既然來做客了我們也就不用客套,都是自己人。」無雙奉承着他,可心中不祥預感越來越強了,他剛才不經意地一打眼,隱約好像見到那對石頭獅子在流淚。
從家宅院雖大,可人丁稀薄,除了家裏三口人外還有兩個下人,剩下的,偌大的宅院空蕩蕩的,一到了晚上除了前院住人外,其他套院裏都透着死氣,讓人不敢踏足。幸好這次無雙帶的人不少,總算是把從家老宅住滿了。
多少年了,難得來一次貴客,尤其是還正好趕上過年,也是熱鬧,老從高興,早早地就備下了豐盛的晚宴。酒桌上的禮節咱們不去詳表。吃完飯已是將近九點了,大家個回各屋,辛苦了一天了,馬福祥和劉麻子等人早早就鼾聲大作。
承德跟東北一樣,鄉下住的也是火炕居多。無雙圍着被坐在炕頭上可還是不免渾身哆嗦,屁股底下正是炕頭,炕不涼啊?怎麼就一直覺得有陰風直往骨頭裏鑽呢?而且剛才他還陪大夥喝了幾杯白酒,現在圍着棉被還是哆嗦個不停。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兩個女眷,金花和彩蝶。倆丫頭睡在無雙旁邊屋子,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莫非是吵架了?小金花不是這樣的人啊?藍彩蝶就算再潑辣總不至於跟一個十五歲小姑娘一般見識吧?
無雙打開門,只見兩個姑娘披着棉衣抱着肩膀正瑟瑟發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