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
幾個手下過來一看,這具被打成篩子的屍體的確就是他們曾經走勢的戰友。從現在的情況分析,估計是剛才那群浪人遇到了他的襲擊,匆忙間才開槍射殺了他。但他也許跟其他人一樣,都已失去了自我。
抬頭望去,前邊是一座荒山,山上雜草叢生荊棘滿布,布穀鳥和烏鴉在山中發出詭異的叫聲。
「走,跟上去看看。」入山口前留下了一串清晰的馬蹄印,眾人順着馬蹄印跟着那群日本浪人進了荒山。
又往前走了半個多小時,林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殘枝枯木,山上奇石群立,夜色下好似一個個猙獰的魔鬼長着大嘴等待獵物,好一般清涼之景。
再往山上爬腳下的路變得十分崎嶇難行,山上各種荊棘長着倒刺,人行走在其中,衣服不免遭殃。
「小爺,你看,日本人的馬?」一個兄弟喊道。
山路難行,漫山遍野長滿了荊棘,一年一茬,一年一枯,荊棘上鋪着荊棘,一層又一層,把原本就崎嶇的山道變成了一條通往死亡的道路。縱使這群日本浪人訓練有素,可他們也是血肉之軀,荊棘間留下了他們的碎布和血跡。
「把這些馬都給我趕走,萬一會兒咱們在裏邊糟了小日本的埋伏也不至於被他們追上。」無雙很有先見之明。
蒙古人都是牧民畜生,就算從小沒放過牧可也沒有幾個不會騎馬的,蒙古族人跟馬兒的感情就好像水跟魚,他們彼此心心相惜,甚至有些蒙古族人自稱可以讀懂馬語。他們只需要爬在馬耳朵前低語幾句,馬兒就順從地尥蹶子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