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樹嗎?」佟四喜指了指前邊不遠處一棵老槐樹說。
「對,就是這棵,那天我就看那人蹲在這兒燒紙的。你看,樹下現在好像還有紙灰呢!」他走了過去,捻起地上殘留的紙灰說道。
「給我聞聞。」佟四喜湊近了嗅了嗅,然後皺了下眉頭。「這紙灰有問題呀,可不是普通的冥幣,它沾東西了。」
「什麼東西?」
「我聞着氣味兒有點像苗疆的咒水。」咒水其實就是石油,一般西南一些偏遠山區,經常有人稀里糊塗就被咒潑加害,而咒婆害人的時候第一個要知道對方的生辰八字,第二個就要有對方的頭髮或者指甲,在一個就是要燒咒水了。
「什麼?咒水?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東北?咱們東北江湖上好像很多年沒聽說過有人會用這種邪術害人了,看來此人真的跟我姥姥的事有關!哼!等被我抓住非把他千刀萬剮不可!」無雙憤憤道。
「小爺,我多問一句,您別不愛聽。老太太生前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啊?」佟四喜問道。對方這種手段實在是太毒辣了,若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話,人家也不會從西南雇來咒術師對付老太太了。
「這就不好說了,咱們盜門你應該比我清楚,一統東北江湖已經這麼多年了,說什麼得罪不得罪不知道,但江湖上那些蛇蟲鼠蟻向來不少,難保哪一個念着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加害我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