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不妨多做幾種推測。」。
李勝貧慌亂的道,「甚麼?還可能是中毒?誰那麼惡毒啊?今天能把我家的老母豬毒死,明天豈不是能把我一家子都給毒死。王有德,是不是你做的?你倒是說啊……」。
王有德聽見說有可能是下毒的,也跟着慌了,「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這□□是能隨便玩耍的嗎?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毒死了咋辦?李勝貧你不要死了一頭老母豬就像一隻瘋狗一樣,逮着人就亂吠。」。
許仁興也不管他們怎麼亂說,就是專注的看着銀釵子的變化,等到差不多了,才把銀釵子拔了出來,那尖的一端已經呈現黑色了。
周圍的人莫不驚訝的叫了起來,「這真的是中毒啊!」、「這銀釵子都變黑了,準是中毒的。」,「誰那麼狠啊!對一頭老母豬下毒,也不知道這李勝貧家是不是得罪了甚麼人了。」……
&定是得罪人了,否則他們家近些年不會一直走衰運。」,住得近的人家誰家的事兒不知道些。
一個大叔頗為感慨的道,「就是,聽說他家那根獨苗苗就是出去走商做掮客就沒了,然後留下來的年輕女人也改嫁了。現在這家裏就剩下李勝貧和他的瞎眼阿娘了,真是家門不幸啊!」。
這時的人都以家裏人口眾多為興旺之兆,你這人都快沒了,還能興旺到哪裏去?
程文斌伸長脖子看了好幾眼程文斌手中的銀釵子,他聽說過銀能驗毒,不過這次是第一次見到真的變黑了,「許仵作能確定是甚麼毒物嗎?」。
許仁興翻了翻白眼,如果是根據這個時代的知識,就一根銀釵子能確定是中毒的,那就很不錯了,還好他以前學了不少,「大人請等片刻。」
說完許仁興把銀釵子放進許倩娘遞給他的一根琉璃管子,裏面裝了些許液體。
感謝「發明」琉璃的晉大王,穿越老鄉的貢獻,能讓許仁興在沒有找到玻璃的情況下,能用琉璃代替。
至於為許仁興為嘛不自己製造玻璃?
呵呵……誰規定一個學法醫的就會做玻璃的。
等了半刻鐘,許仁興晃了晃試管,觀察裏面液體的變化,已經有小氣泡冒出來了,顏色也發生了變化。
看得程文斌心裏痒痒的,好想也上前操作一番,這些格物的物件他只在書院的藏書室見過一些圖片,同樣的實物也是沒見過的。
&稟大人,這應該是植物,嗯,草藥中毒。」,看了半響,許仁興得出結論。
程文斌問,「那能否知道是甚麼草藥嗎?」。
許仁興道,「應該是一種毒性非常劇烈的草藥,具體的我必須對這頭豬進行解剖才能得出結論。」。
可是老母豬的主人李勝貧卻是不同意了,一時嘴快的道,「大人,這豬解剖了,我就賣不出好價錢了。」。
&家大叔,這豬都死了,還是被毒死的,肯定是賣不出好價錢的,那都是賣不出去的了。」,許倩娘在一旁補了一刀。
眾人駭然,沒想到這李勝貧還想着把這頭豬賣出去,不知情的人買到了。吃了會不會死人呢?
李勝貧聽見許倩娘的話,連忙解釋道,「不是賣給人吃,是賣給道觀。那裏有些道長愛煉丹之術,這些毒物他們都比較有興趣。」。
這就算知道是賣給道觀的,眾人心裏也是不大舒服的,這隻豬畢竟是中毒死的。
暮春的太陽曬得程文斌有點昏昏欲睡了,加上胃不舒服,他一點兒都不想多待在這裏了,口氣不快的對許仁興道,「許仵作儘管解剖,如果有人因為甚麼原因比如要賣豬肉的原因阻擋辦案,一律請回牢子裏去參觀參觀咱們臨縣牢門的風光,見識見識咱們大晉的刑具,比如如何剖皮之後人還不死。」。
一時間,周圍除了被嚇哭了的小娃娃的哭聲,再也沒有其它的了。程文斌才滿意了……
許仁興很快的就對這頭老母豬進行屍解,主要的關注點在它的呼吸管道和胃部。
很快的,他用鑷子從老母豬的喉嚨還有胃裏夾出些許它還沒有消化掉的食物,再用刮刀收集些液體裝好,「大人麻煩你派人看好這個現場,至於這些東西,我需要一兩天的時間去化驗。」。
看到那一團團的被咬得爛爛的綠色、黃色、黑色混搭的東西被許仁興從豬肚子
29. 砸死或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