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公事，沒有之前的那種偶爾聊聊天，聊聊八卦的那種輕鬆了。
似乎是那天談完許仵作和碧姨的事之後就這樣了，難道她有甚麼誤會了？
就算程文斌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是因為許倩娘對他的那點小心思被他的門當戶對四個字給打破了，否則他準會氣惱的抓心窩了。
程文斌想破頭腦想不通，這會兒許仁興也是。他都找了好幾天關娘子了，她都是避而不見。
許仁興想找她當面談一談，無論如何就這樣的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可是關娘子一直不肯見他，甚至離開了藺縣。
一時間許仁興都覺得自己十幾年好不容易動的一回心，就這樣被夭折了……
&人，嫌疑犯捉住了。」，譚啟剛進來向程文斌匯報案情。
&於有新情況了，走，去看看，本官倒是想看看倒是誰，居然那麼的能耐。」
程文斌想不通的問題就扔到一邊去了，既然倩娘現在在避免和他接觸，那自己找機會就是了。先辦案子去……
&弟？」
程文斌看到嫌疑犯的時候也是挺驚訝的，當然這個表弟不是他表弟，而是第一個死者粱邑來的公子哥兒的表弟。
&人，就是他，他還想殺我，被我家僕人給捉住了。」
&賬，我是你大姨啊，他是你表兄，你這個禽獸怎麼就下得了手。」
&該死，你還我兒命來……」
那粱邑來的婦人撲上去就對那表弟拳打腳踢的，完全看不出平日的樣子。她已經歇斯底里的了……
那表弟直愣愣的跪着，任由她打罵愣是不開腔。
程文斌讓人喝止婦人的舉動，開始升堂。
&下何人？」
&人張有志！」，原來這表弟叫張有志。
&婦人梁林氏！」，死者的母親跟着應道。
&人風月樓掌柜廖震。」
立在一旁的許倩娘忍不住側眼去看肥姨，原來肥魚的名字叫廖震，蠻好聽的。她還是第一次聽見呢！
&有志，你被人當場捉住想謀殺梁林氏，可認罪？」
&人認罪！」，張有志跪在堂下，語氣清冷的應道，沒有半分猶豫。
許倩娘又忍不住去看他，他現在臉色依然塗着胭脂水粉，只是被人抓過之後變得慘不忍睹罷了。只是他的神態完全沒有之前看到的那種妖嬈，居然有種讀書人的清冽。
許倩娘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眨眨眼再看過去，居然是真的。
梁林氏又想跳起來怒罵張有志，被程文斌要以打板威脅，她才靜了下來。
&你殺人的動機，過程說一遍。」
張有志居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接着又嚎嚎的大哭起來，周圍的人都被唬住了，那種歇斯底里的絕望，讓人打心底發毛。
&呵……咳咳……我為甚麼殺他？他就是個人渣，他不是人。」，張有志淚流滿面。
&胡說，我家兒是個孝順聽話好學上進的孩子。」，梁林氏下意識的就反駁張有志的話。
&話？好學上進？從我七歲到你們家上課，他的所有功課都是我做的。做完他的還得做我自己的，結果我常常不夠時間，所以被先生表揚的那個是他，挨罵的人是我。」
&可能，真的那麼久了，先生不可能不知道的。」
&先生只是拿着你家給的薪水，他吃着你家的米糧，又何必多此一舉。」
&算如此，你又何必到了要人命的時候，豈不是害人害己？」，程文斌問道。
&梁剛亮他就不是人，他自己愛虐童，我只是比他小三歲，我從七歲起就開始被他侵犯。」
&興起來拿着酒滴在我那處，拿着油燈往身體處滴蠟油，那鞭子抽。不高興的時候還會讓其他下人一起上，開始的時候我不是沒有想過告訴我大姨，可是他威脅我，只要我大姨知道了，我就不能留在那讀書，我阿爹的崗位也會丟了，我全家都得餓死。」
堂上的人聽着莫不變色，就連梁林氏都是臉色大變，嘴裏喊着不可能。
&果僅僅是這樣就算了，他作踐我也就罷了。上個月他居然跟大姨說他想娶我阿妹，他根本就不近女人，他不過是想掩飾這個罷了。我怎麼可能讓我阿妹落
88.殺人案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