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泉與劉三娘快速纏鬥在了一起,雖然她有濕面巾遮擋,可那劉三娘指套上的毒着實厲害,隔着一層面巾都把她熏得夠嗆,頭竟有些暈了。
他奶奶的!
使勁咬了舌尖一口,劇疼讓她快速清醒過來,險險躲過劉三娘的一爪,林清泉看着對面不時賣弄風騷的劉三娘,冷笑一聲,索性一把扯去了面巾,再用手背拭去沁出的血絲。
&喲喲,都出血了呢,嘖嘖,小姑娘你可真是心狠喲,對自己都這般狠心!」劉三娘誇張地叫着,暗地裏卻凝神聚力,不敢小覷林清泉,能對自己下得了狠手的人可不會是什麼善茬。
&看你也就只剩上下兩張嘴厲害了,呆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狠!」林清泉冷冰冰地說着,舌尖上的疼讓她清醒了不少。
台下哄堂大笑,有不少人甚至還打起了唿哨,說起了葷話,劉三娘不怒反笑,伸出兩隻紅爪子便朝林清泉撲了過去。
龔如飛笑得不住打跌,上氣不接下氣,赫連追卻面色尷尬,這清泉咋地不光是愛聽牆角,連這葷話都說得如此坦然呢?
龔堅嘴角微抽,這小丫頭有點意思,三寶上人一口茶含在嘴裏忍不住就噴了出來,笑得似瘋了一般。
此刻林清泉與劉三娘又纏鬥在了一起,她戴上了一雙獸皮手套,棄了赤蛇改用匕首,這把匕首雖然短,可卻是柄真正削鐵如泥的好刀,呆會她要把那十根指套一根根都削了。
發了狠的林清泉拼着挨了兩爪子,欺身來到了劉三娘的面前,一刀就把那最長的兩根指套給連根削了,順帶着還削下了兩根手根頭,十指連心,劉三娘疼得面色慘白,攻勢立時便緩了。
林清泉再接再厲,接邊削了剩下的八根指套,每個都帶了塊小指頭,就這樣,劉三娘的十根手指總算是一般齊了,根根都開了朵血花,疼得她眼淚嘩嘩直流,汗如雨下。
&不疼?爽不爽?要不要我把你的腳趾頭也割了?」林清泉步步緊逼,伸腳一挑,就把劉三娘的兩雙繡花鞋給卸了,露出兩隻大金蓮,還有股味兒。
&好臭啊,你這腳有多少天沒洗了?比你身上的騷味還重!」
林清泉掩鼻嫌棄,劉三娘又是疼又是羞又是氣,有心想弄些毒粉出來放倒林清泉,可現在她的手上有傷口,那是萬萬不可再碰毒物了,否則她自己也得不到好。
可劉三娘忘了,因為她玩毒太多,指甲上早就被毒沁透了,手指一被割斷,指甲上的毒竟順着那些血漸漸流向全身,且這些毒還是千百種毒物混合在一塊形成的劇毒,只一小會兒,劉三娘便察覺到了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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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娘突地淒聲慘叫,也顧不上和林清泉打鬥,將儲物袋裏的東西都倒了出來,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滾了一地,劉三娘想找解毒丹為自己解毒,可她中的毒太厲害了,且還是順着血流向了心脈,不多時她便動彈不得,鼻孔里竟流下了兩管黑血。
&求你,快拿白瓶里的解藥給我吃,我認輸。」僵了的劉三娘斷斷續續地乞求,眼神流露出恐懼。
林清泉自己此刻的狀態也不是太好,剛才那兩爪子的毒已經發作了,她暗地用靈力封住了毒性蔓延,表面看起來倒是和正常人差不多。
她自那瓶瓶罐罐中撿起了那隻顯眼的白玉瓶,拔了瓶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身上的難受竟緩解了不少。
&想要吃這個?」林清泉挑眉問道。
&就是這個,姑娘求你了,這場是你贏了。」
劉三娘已快支撐不住了,哀聲乞求,打定主意等好了後定要把這小賤人扔進蛇窟里去受萬蛇咬噬之苦。
林清泉倒出一顆淡綠色的丹藥,緩緩走到劉三娘面前,伸手將丹藥放在她的嘴邊,劉三娘大喜過望,張嘴就要吞了丹藥,林清泉咯咯笑了,快速地縮回了手,將丹藥送進了自己的嘴裏。
&剛才不是說這指套不是藥物嗎?那幹嘛還要吃藥?」林清泉可是很記仇的,剛才劉三娘和裁判的話她可一句都沒忘。
劉三娘的臉已經成青色了,連話都說不大出來,只用那雙媚眼死死地盯着林清泉,似毒蛇一般。
裁判見他的姘頭倒下了,忙走過來想拿解藥給劉三娘服下,林清泉甩手一鞭將這裁判吊在了柱子上。
&判大人剛才不也
265 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