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明佐恩那個傢伙是個名副其實的變態。
畢竟指定委託,一般都是自己感興趣的,或許是不感興趣的,才可能接下來。而能接下這種任務的,無論有沒有興趣,佐恩就是個變態無疑了。
臨跟陰歌的對話,安德魯一直聽着,只是這一路上他都沒有插嘴。開着車看着前方的路,心裏頭琢思着這一次的委託,不知為何,安德魯總覺得佐恩的委託。
可不只是單純的委託那麼簡單。
當安德魯的出租車在王明的別墅前停下時,看着跟前那棟奢華的建築,陰歌打從心裏鄙夷道。
&可都是用別人的血汗錢一點一點建起來的,住在這種地方,他也不怕死後下地獄遭天譴。」
&果真的害怕遭天譴,他就不會做那些事了。」接應了一句,安德魯從陰歌身邊擦過隨後徑直朝前走去。
早就聽說委託叫人接下了,所以一早就有人在別墅里等着,當安德魯跟陰歌來到別墅前並且按下門鈴時,別墅的門很快打開。
開門的事王明家的女傭,年紀看着恐也快五十了,在問清了他們的來歷跟身份後,那名女傭才將他們請進別墅中。
進入富商的家裏,陰歌可沒忘了順道審視周遭,從外面看着這棟別墅已是奢華,沒想到裏頭更是極盡奢靡。到處珠光寶燦,就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這樣一個擁有大筆家產卻幾近摳門的一個傢伙,如果他的家叫那些被人壓榨的人看到了,就算是死,恐怕也得死不瞑目了。
順着走廊走了進去,看着依次擺放在走廊兩側的紅木擺架跟擺架上不知花了多少錢買來的古董陶瓷,陰歌直接壓聲夷道:「整個家裏都散着一股子銅臭味,果然是個叫人厭惡的傢伙。」
&確是到處都飄散着銅臭,對了,陰歌你剛才好像在車上說過,說那個王明不信鬼神的主。」
&啊!外頭都是這麼說的,不過依我看來那個傢伙肯定不信報應,要不然也不會做那麼多遭天譴的事,而且對靈能者還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態度。」
凡是跟王明有過接觸的人,對他的印象幾乎差到一定的境地,她就想不明白了,這種人的財運怎麼會這麼好?竟然沒有人背後使壞,破他家風水。
關於這一件事,好多人都想不明白,所以在回話的時候語氣中免不得帶了一絲惑疑。也就是這一份惑疑,換來臨的一笑,呵的笑了一聲,臨輕聲應道:「不怕神鬼報應嗎啊?或許並非如此呢。」
就在臨的話音落下時,他們已站到一扇門前,女傭側身站在一旁衝着安德魯跟陰歌鞠了躬,隨後說道:「兩位,我們家老爺正在裏面等着兩位,請兩位進去吧。」說完上前一步推開那間屋子的大門,大門推開後,安德魯跟陰歌走了進去。
這間房的裝飾風格跟整棟洋樓一樣,奢靡得叫人都能在房中嗅到一股錢財特有的銅臭味,惡俗極致,幾乎就是單純靠着金錢壘堆起來的。當門推開跟在安德魯身後進入這間房後,陰歌也沒忘在心裏狠狠的鄙視有錢人的品味。
鄙視之後兩人這才走到屋內床邊,在離床約莫四五步遠的地方停下,安德魯無聲點頭算是應了招呼。已經在別墅里等了半天,到了現在安德魯跟陰歌才到,那坐在床邊哭泣的年輕女人顯然憋了一肚子的火,本來那一通火在肚子裏已經憋了許久,就等着安德魯跟陰歌上門隨後全部發泄到他們身上。誰知這火氣剛起正打算衝着他們一頓臭罵時,在看到安德魯的臉後,那臭罵的話直接卡在喉嚨里,最後順着喉管咽了下去。
那年輕的女人態度的轉變倒也清明,當瞧着她那眼中閃過的他意後,隱了身形的臨直接笑着說道:「難怪人人都喜歡說,這長得好看的人最佔便宜,事實果然如此。瞧那女人,肚裏本來還憋着火,結果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咽下去一半了,帥哥的魅力就是不一樣。」
這調笑的話,可叫人弄不明是調笑還是諷刺,不過陰歌的冷哼卻是滿滿的嘲諷。女人態度的轉變,安德魯自然看在眼裏,只不過他可沒心情搭理這種無聊的事,眼看着那個女人沒有應答的意思,安德魯開口說道。
&們是妖監會的靈能者,這一單委託是你下的?」話音落下,安德魯將從佐恩那兒接過的委託單遞了上去,當掃過委託單上的內容時,女人這才回了神隨後又泣抽着嗓音上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