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怪物。
昨晚之事,她也曾動過念想,想要詢問,只是不知為何話到了嘴巴,璃露卻又噤聲了。
反倒是佐恩,當得知璃露規規矩矩的坐在這兒並不是占卜而是認真的發呆想事時,這一件事對於他而言好像多麼的不可思議,當即居然愣了。愣過之後這閒不住心的傢伙自然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問姑娘家究竟在胡想什麼,只是佐恩的詢問根本得不了璃露的回答,這璃家的人啊,若是他們不打算開口,就算問破天也是於事無補。最後也沒了法子,佐恩只能坐在那兒嘆氣說道。
&麼都不肯告訴我,小甜心,你知不知道這樣多傷我啊。這一次的委託可是上頭直接指派給我的,委託到現在還沒個頭緒,我本來還指望小甜心能占出個所以然來,結果你居然什麼都不肯跟我講。嗚嗚嗚,人家好傷心啊,小甜心,你要是在不勘破點天機,給出個可行的方向,這一單委託辦不成我可是會叫會裏的那些人鄙視的。被那些人鄙視,人家才不要啊。」
要不是佐恩這苦巴巴的話,光從他之前那變態的模樣還真瞧不出來,這個傢伙居然還會擔心這一次的委託完成不了。不過也正如佐恩所說,這一次的委託的確找不到任何可行的切入點,甚至於連個可入手的方向都沒有。
意外,意外,一切都是意外,那樣理所應當的意外,反而讓他們的心,都不自覺的沉壓着。
事已至此,一天之內連着兩次意外,縱使他們繼續窩坐在這兒也無事無補。坐在那兒想了半響,安德魯突然起了身,而後走了出去。安德魯的起身顯然引來佐恩側目,不在賴着璃露詢問,佐恩急着抬頭瞥看着安德魯,問道。
&德魯,你要上哪?」
之所以請安德魯過來幫忙,完全是因為他懶得動手,這會子事還沒個譜呢,要是安德魯因為事情麻煩不打算相幫準備甩手走人,佐恩可是會很頭疼的。當即忙着開了詢,佐恩忙瞧着安德魯問了詢。
安德魯做事很少同別人知會,不過這一次到像是聽出佐恩話中的急憂,像是在回應佐恩的急擔似的,安德魯回道:「坐着沒用,出去看看。」
這一連串的意外,實在太過理所應當,如果只是一味的呆在這兒守株待兔,絕不是個好法子。也是靜思了半晌,琢思着這一件事,安德魯和臨決定起身上外頭看看。
這一次的事,絕非尋常,尤其是他們在女洗手間探尋的那一縷熟悉,更叫兩人的心掛提起來。刻意被隱藏的妖氣,很明顯應天也不甘寂寞,之前鬧出那樣多的事,利用他的能力將那麼多的妖怪從虛幻中拉造出來。如今又刻意的隱藏了這個妖怪的氣息,不讓他們有所察覺。
應天那個傢伙,是否準備開始行動了?
這一場遊戲打從一開始操權的就不是他們,既然沒有遊戲的決定權,那麼他們也只能想辦法摸索遊戲的規矩。
哪怕只是一條半條。
就在安德魯和臨離開酒店時,璃露也趁佐恩不留意時走了出來。
最近的占卜,雖然璃露一直沒跟別人提及,不過近來這段時間的占卜她多數的時候總是探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好像真相就在那兒,卻叫人惡意的蒙上一層霧,霧氣的罩籠,一切變得都是那樣的虛無縹緲,獨獨那一縷不詳,越來越強烈。
近來這段時間,唯一占卜所得的,就只有昨晚回來之後茶桌上的茶漬。
赤之舌,以其長,測其凶,凶吉獨天知,禍福參對移,不詳。
赤之舌,這赤之舌究竟是什麼?是否與她昨晚看到的怪物有關?還有這一段占出的卜算,究竟代表的又是什麼?
璃露實在想不清明。
心中一直思着昨晚得出的卜算,以至於慢行離了酒店上了街道,璃露都沒發覺。順着心中的算思,周圍的一切漸漸被璃露忽視,周遭行人的言語好似叫什麼東西屏蔽了,此時璃露的心中不斷滲溢着不安。
這種不安以及不快狂跳的心,璃露無法忽視。
奇怪,實在太奇怪了,自打自己朝着這個方向走來後,胸口便堵得慌,老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那兒氣都順不下來。尤其是這會子,她甚至覺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實在是太難受了,璃露不得已只能暫時停下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張開嘴巴試圖將周圍的空氣全部吸入肺中。
努力的
第一八四章 赤舌之舌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