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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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被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傢伙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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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到現在還是完完整整的屬於我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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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還有機會是不是。」
&是。」
明明前頭都是肯定的答覆,可到最後那關鍵的話,卻毫不客氣的否決,君以諾這話可叫佐恩傷心的,手都已經直接捂上心口,就差吐上兩口血來表達自己的心哀。
這個傢伙,從來都沒個正經的時候,對於這個變態,他們也是習慣。坐在那兒瞧着他倒在那邊一副心碎的模樣,君以諾這才抬起腳踹了兩下,問道:「佐恩,問你個事。」
&麼事?」
君以諾有話要問,他當然立刻起身,剛才的心碎就好像只是別人的錯覺,如今的佐恩仍像平時一樣長了一張噁心欠揍的臉。這種噁心的表情,錯眼不去正臉瞧倒也能忍。非常自然的移開自己的視線,君以諾問道:「在這個世上會不會存在着一種東西或者是一種術法,讓你明明覺得自己好像存在,但是又好像被什麼東西抹殺了,渾渾噩噩隱約記得,卻又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可以肯定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可是腦中的記憶卻好像斷了層,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一番話說得有夠抽象的,就他這奇怪的表述方式,正常人哪還明白他在說什麼。光是描述來說,君以諾這話的確抽象,可奇怪的是佐恩竟然聽懂了,就在君以諾的話落下後,佐恩的面色竟沉凝起來。面色沉重好似在想什麼,片刻的凝思後,佐恩說道。
&說的這種感覺?難道是>
&就是n市,那一天我正在尋找線索,明明記得穿行在街道上。可是前一刻一切都很正常,下一秒,不知為何卻給我一種逐漸消失的感覺。行人,動物,所有的生靈好像那一刻都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就連我自己,也是如此。」
因為那一段記憶出現了斷層,所以這種感覺君以諾描繪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縱然他的話說得有些抽象,可佐恩還是從他的話中捕捉到最關鍵的地方。
又是片刻的微頓,佐恩說道:「周圍的生靈,存在感一點一點被抹殺了。」
&的。」
&西,是否有什麼東西能做到這一點,我不知道。不過要是說術法,我到知道有一種能達到這種效果,不過……」
&過什麼?」
&過應該不可能啊。」記思着什麼,佐恩顯然在糾思着其中的不和諧,蹙了眉,他說道:「不過不可能啊,雖然有這種術法,不過能辦到的人總共就那幾個。而且這種術法,我只聽說過這種術法能抹去自己的存在,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負數,就算從別人的身邊經過也不會叫人察覺,抹殺的是自己的存在。可是這種術法能抹殺的只有自己,一整座城市?那得多少生靈,誰能辦到?」
如果君以諾說的都是真的,那麼當時發動這個術法的人,那個人得多強大。君以諾的記憶出現的斷層,覺得自己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很顯然有人通過術法抹去他們的一切蹤跡。被抹去的人,按理來說不可能留下任何記憶,因為當時的他們連自己的意識也沒有。君以諾只不過因為太強了,那種術法無法徹底將他封殺,所以才讓他留下隱隱的感覺。
就是因為君以諾還留下隱隱的感覺,對於這一件事,佐恩才覺得更是驚愕。
什麼人,到底怎樣的人,能做到一口氣將整座城市的生靈全部抹去。
這種人,妖監會的歷史上從未聽說過。因了君以諾的話,佐恩顯然整個人都傻了,倒是君以諾在聽佐恩說有人能抹去本身的存在時,對於那幾個人明顯有了興趣。
正了色而後看着佐恩,君以諾問道:「你剛才說有人能抹殺自己的存在,讓周圍的人察覺不到自己,行如無人之境。誰?這種術法妖監會是不是有人懂,那個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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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難道不能跟我說?」佐恩居然有事要瞞着自己,對於這事,君以諾可不答應,當即臉上已經露了不喜。而在瞧着他臉上露出的不喜後,佐恩急忙調笑陪歉,在連着道了幾遍「不是」後,他的神色再一次正了下來,說道。
&能跟你說!當然不是,我能有什麼不能跟你說的。只是……」微頓了一下,像
第一三二章 屍體娃娃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