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大人,我沒扭到腳,只是不小心崴了一下而已,稍微消緩就好了。我這高跟鞋都不知道穿多少年了,可從沒真真正正崴到過。」
&有,那你剛才哎呦什麼。」
&點而已,這種事女人身上發生多了,算了,和臨大人說這話臨大人也不懂。」
對於一直漂懸在空中的臨,同她說有關高跟鞋的事,她的確很難明白。就算臨不是一直懸飄着,就她這萬年不變的個子,想來這一輩子也不見得碰過女人專屬的高跟鞋。陰歌這話雖然沒有直明的意思,不過內容倒是免不得叫人往了旁的方向想去,當即也是聽了陰歌的話後,臨連着咂了數聲舌。
脆響起來的聲音,帶了絲絲隱意,就在臨這幾聲咂舌起時,卻見陰歌站直了身,視線躍過他們直接落到身後,陰歌說道。
&後面什麼時候開了家店?」
因了陰歌的話,安德魯和臨這才扭過身朝着她視線落及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在小巷的拐角處,隱隱能夠看到一家店鋪半露的門面。因着瞧到那一家拐引入了巷的店面,安德魯的眸色微微暗了。
店?
那兒有一間店?
為什麼剛才他沒發現?
雖然是緩了腳步確保陰歌能跟上,不過安德魯的視線一直落在跟前,不曾轉落到陰歌的身上,除了陰歌剛才那一聲「哎呦」。所以面前的路上到底有什麼,安德魯不可能錯過。別說是別的大件物體,就算是地上那較為例奇的石子,他都瞧在眼裏。可是那隱露出半個門面的店鋪,那麼明顯的一樣東西,剛才的他竟然沒有留意到。
要不是陰歌突然驚咦的喊了一聲,他還真沒發現巷內存在着這樣一家店鋪。
不曾留意過,如今突然看到,這一間店鋪自然叫人覺着甚奇。本來只是險些崴到腳,微微有些疼而已,休息片刻也就緩了的陰歌如今這腳上的微疼也好了。既然在這條巷子裏發現了一家新開的店,橫豎今兒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她也是起了興想順道進去看看。
順道進去看看,這是女人的天性,倒是安德魯,顯然對於剛才沒有留心到這家店鋪仍覺奇怪。在陰歌提議想進去看看後,他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跟着陰歌一塊走過去。
上了前,拐過這一條小巷口,這些店鋪完全暴露於他們眼下。
店鋪看上去還挺古樸的,藍色的遮雨棚撐開,底下擺放着一張透了古色的木桌子。桌子的上方置放着一盆小小的盆景,盆景開了花,肉黃色的花朵倒也罕見。雖然店鋪的外頭擺放着這樣一張桌子,不過因為兩邊並沒有放置椅子,想來這個地方也不是讓人坐下休息的。
在桌子的後頭,安放着一面巨大的展示鏡,對於現在的店家而言這樣的展示鏡是必須的。因為展示鏡的緣故,就算人們不進這一家店,也能透過展示鏡知曉這一間店具體在賣些什麼。而眼前的這一家店,顯然是在出售布偶。展示鏡的後頭放置着一張桌子,桌子看上去跟外頭的這一張顯然配對,只不過比起外頭的這一張略大一些,在這一張略大一些的桌子上,依次擺放着幾個玩偶。
玩偶挺常見的,都是市面上還算流行的一些玩偶,看着展示鏡後頭的這幾隻玩偶,想來這一家店應該是一家玩偶店。
開在這樣的地方,可攬不來多少生意,畢竟這種地方平時也是罕着有多少人進來。或許店主人心裏頭也清楚開在這種地段不大可能有太多的生意,所以這一家店內部的燈並沒有打開。也是因着裏頭的燈沒有打開,所以從外頭的展示鏡看進去,這一間店顯得有點暗沉。
除了展示鏡後頭的那幾個玩偶瞧得還算真切,玩偶店裏頭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況,光是站在外頭可看不清楚。
不曾留意過的店面,本就極容易引來人們的好奇,更何況裏頭還如此的暗沉。原只是起了興想要看看的陰歌,這會子倒是非進不可了。上了前,走到店鋪正門處,這一扇門看上去也有點舊,木質的門瞧着跟兩張桌子的材質應該是相同的。
手放到門柄上,推開的時候還聽到沉悶的「吱」聲,在這一聲「吱」後,陰歌推開了這一間店鋪的門。從外頭的展示鏡看去,這裏面好像並沒有開燈,不過推了店門走了進來,店裏頭倒是點着一盞昏黃的燈。
昏黃的燈,透照下來讓整間店鋪蒙着一層暗暗的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