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雲清兒轉身對徐穀子兩手一攤,「你看,已經用掉了,所以小白的毒,不可能是然兒下的,然兒又沒有第二朵花。」
徐穀子平時多開朗一老頭啊,聽了自家夫人的話,當即就臉黑了,他也不和雲清兒說話,而是直視杜斐然,「斐然,你說你用掉了,給誰用的,讓那人出來給我診斷。」
「斐然不敢欺瞞師爹,那人是然兒內心所屬之人,這才求了師父,賜予我良藥,只是他心不在我身上,昨日傍晚,已與我告別,雲遊四海去了,斐然也尋他不得,正暗自神傷呢。」
「是呢,然兒求藥時,便是這般對我說的,她已經失去愛的人了,你又幹嘛繼續為難她?」雲清兒心疼的將杜斐然摟在懷裏。
「你既是鍾情於我,又何來心之所屬!?」不等徐穀子說話,南宮凌玦已經快步從門外踏進來。
杜斐然一聽南宮凌玦的話,內心的喜悅「彭」的一下炸開了,她只以為是南宮凌玦聽到她喜歡別人,吃醋了。
不過,她當時既然選擇這麼做,就是想要欲擒故縱的,南宮凌玦已經和起初不一樣了,她要還和之前一樣,南宮凌玦肯定會離她越來越遙遠,所以她想來想去,欲擒故縱是唯一的辦法,且還能幫她一石二鳥,「凌玦,一開始我也以為我喜歡你,可是後來才發現,我對你,只是兒時的習慣,我還不曾喜歡上你,對不起。」她說得情真意切,又惹人憐惜,目光溫柔似水的望着南宮凌玦。
南宮凌玦內心冷笑一聲,他現在沒心情搭理她,轉過身,正準備和徐穀子說話,誰知道徐穀子竟然來了個驚人的動作。
他跟個豹子似的,一下子撲到杜斐然面前,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就開始診脈。
杜斐然臉色大變,驚得連連後縮,可是手腕竟挪動不了分毫。
雲清兒看到杜斐然的臉色,心裏也驚了一下,該不會。。。
「你就瞎掰扯吧!就是你給小白下的毒!」徐穀子只消片刻,便鬆開了杜斐然的手。
雲清兒、杜斐然,包括南宮凌玦都驚呆了。
「老頭子,你胡說什麼!?」雲清兒率先反應過來,「然兒也是你的徒兒!你就這麼沒有證據就冤枉她!?」
「證據!?你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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