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靦腆,而是現在的他依然難受得又熱又慌,只是忍着。但這股勁令他全身,反應不退,於是他臉紅了。
「主人,如果你覺得難受的話,我可以用手幫你。這段時間我一直照顧你,算幫你做了這個,也只是一種護理,主人你不必害怕。我心裏沒有別的心思,只是看到主人難受不忍心而已。放心,這種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趙英彥大膽地提出了一個解決的建議。
其實,趙英彥的言下之意是,我照顧你的時候,幫你梳洗抹身換衣的時候,什麼沒看過?什麼沒碰過?連你那個地方,我不是每天都有幫你清洗一次嗎?這點小事算什麼?也是「舉手」之勞。
再說,他心裏還有一句,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當然,他不敢這樣說出來。他雖然很大膽,但不至於口不擇言。
所謂一次生,兩次熟。趙英彥的心態一下子從菜鳥過渡成老司機。若不是有忠僕這身份偽裝,又長了一副面如冠玉的好皮囊,別人還以為他是一個猥瑣彎男了。
現在唐紫希不在,沒有女人能幫雲河解決,而雲河又癱瘓了,手腳動不了,也不能幫自己解決,如果真的要把那東西擠出來的話,只能由趙英彥代勞。
也是雲河剛剛承認了自己跟他的關係,趙英彥才敢這樣問。
「不……用……我忍忍好……」雲河嚇得狐耳都豎了,臉又紅了幾分,這回真的是尷尬得臉紅的。都怪自己在小彥面前出現反應,小彥以為自己想他幫忙了!
雲河難受不已,可惜他不能動,否則真的很想在地面挖了逢鑽進去,沒臉見人了。
「好吧,主人,我都聽你的。」趙英彥知道雲河是不會同意。看似雲河很隨意,但有些事情,他還是很有原則的。
趙英彥也明白,軀殼靈敏而已,並不要命,不像了仙香幻液那麼危險,真的是忍一忍能過去,只是有些難受。既然主人不願意,那算了。
可能被趙英彥這樣一嚇,雲河出了一身冷汗,那反應便消退了。
這次醒來,是聊得最久的一次,雲河又覺得有些累,一合眼皮又沉沉睡着。
當雲河再次甦醒的時候,趙英彥告訴他已經到了天羅村。
天羅村在天羅山的山腳,這條村落居住的主要土著居民以及開採紫晶礦石的人員及家屬。
天羅紫晶礦在天羅山頂。天羅紫晶礦已經是雲河的產業之一,不過他這個掛名主人才第一次來這裏。
礦脈的負責人叫做老莊。老莊在玉泉客棧曾經跟雲河和趙英彥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同明太子為了讓雲河儘快接手這條礦脈,特地召了老莊跑一趟。礦脈的契約書還是老莊交給雲河的。
只不過現在老莊出外辦事了,諾大的一個天羅山,連一個認識雲河的人也沒有。
之前為了避開蘇王府和蕭丹的耳目,趙英彥和雲河已經在荒山野嶺住了兩三天,現在已經進入礦脈範圍了,趙英彥覺得沒必要再躲,這裏也是主人的地盤呀!
再說,趙英彥還真擔心再讓雲河風餐露宿,雲河會感染風寒。
這次趙英彥直接抱着雲河住進客棧。
天羅村只有一家客棧,叫做天羅客棧。
天羅客棧跟靈鎮的玉泉客棧真的不是一個檔次,實在太破太簡陋了,牆壁薰得發黑,佈滿蜘蛛,而桌椅又殘又舊。坐下來會發出「吱」的一聲響,好像隨時都會散架,而且還坐不穩的,能搖搖晃晃。
從小養尊處貴,住慣了好地方的趙英彥也不由得直皺眉頭。這客棧的老闆也不投資一下重新裝飾的,環境這麼差,是在趕客嗎?
點了一桌菜,味道也不盡人意,除了咸,嘗不出第二種味道。一家獨大是這樣,客人別無選擇。
趙英彥和雲河的出現引起很多異的目光。
因為雲河由始至終都是被趙英彥當成小寶貝那樣溺愛地抱着,連用膳的時候也是。
桌飯前,有深情的一幕。
雲河像小孩似的坐在趙英彥的膝蓋,整個人還舒服地癱在趙英彥懷。飯菜送來了之後,趙英彥自己滴水不沾,卻忙着給雲河哺食,一勺一勺,先用嘴吹涼了再送到雲河嘴邊,還時不時細心地問,熱嗎?熱的話,我再吹涼一點。
簡直甜到膩!
天羅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