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鐲子不見了。來得時候,奴婢還見着你戴着它。現在,卻沒有了。難不成是掉在了楚家?」被她一說,同時在車內的芍藥,這才注意到主母左手腕上那一隻名貴的翡翠鐲子果然不見了。
閉上了眼睛的趙甜兒,平靜道:「別大驚小怪的。我的鐲子沒有掉,而是送給了楚家小女兒。」剛才就去過楚家的水仙,雖說不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她家,但是也能用不富裕來加以修飾對方的家境。內心裏面不平衡起來的她,認定楚寒露不過就是一個窮門窮戶家的女兒,即便把她們全家人及其全部家當都賣掉,也是抵不過那一隻翡翠鐲子的十分之一。
&夫人,你也太抬起那一名叫楚寒露的女子了。她有何德何能消受得起你的那一隻翡翠鐲子?」心裏面是憤憤不平的水仙,把自己最為真實的想法是脫口而出道。
同樣身為女子的趙甜兒,最為了解女人的心眼,一旦小起來可是要比針眼還要小。表現得很是從容的她,風輕雲淡道:「不過,就是一隻鐲子罷了。送給誰,也是送。你只要好好地表現,那麼夫人我同樣是會抬舉你的。」
聽到這話的水仙,一下子就心花怒放起來。難免曲解了主母意思的她,甚至一度認為趙甜兒會抬舉自己為老爺的妾侍。不過,很快就從其中恢復過來的她,瞧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芍藥,品貌和才情都在自己之上,都還未曾如願。
自己這種比對方還要次兩個檔次的奴婢就別痴心妄想了。很快就想到了正途的她,正確的理解成了是主母有意要抬舉自己升任二等丫鬟,畢竟這一個位置還有一個空缺的編制。這一路很是順利,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的他們,就此回到了李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