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跳的。
燕九不知這所謂的「殿下」有沒有烏塗厲害,但是,她願意賭。
只是清硯,我或許無法再等你了……
「鈴~」
素手反轉,玉鼓上的八角玉玲一聲輕響。
無形的音波自玉玲上散開,只這一聲,那因七殿下法術而獨自彈奏的樂器,「砰」的一聲化為齏粉。
一旁的了緣倏忽張開那雙閉合的眼眸,即使恬淡如蓮的他,眸中也蘊滿驚訝。
「這是……」
「鈴~」
又是一聲輕響,滿堂掛起的紅綢被無聲撕碎,滿天紅綢紛飛而下,一身白衣的燕九渾然不覺,只閉着眼睛在哪裏徑自舞着。
紅綢洋洋灑灑的飄落,仿佛來自遠古的白衣祭祀,這紅與白的交織,與這鮮明的對比,讓這場舞美的不似人間所有。
七殿下轉頭看去,帶着福年娃娃的面具下滿是興味。
「有意思。」
而下方的燕九閉目側首,仿佛追隨着那來自遠古的戰鼓聲響,大祭司飛揚而起的衣袖,開始隨着翩翩起舞。
自衣袍下伸出的弓直腳背,隱在長袖下的晶瑩玉臂揚起,紛揚甩起的發尾,還有那隨着玉鼓甩動的鈴鈴之音,入目一切,雖是美極,可又帶着不可思議的神聖。
「燕九,停下!」
一旁的了緣突然出聲阻止。
可燕九已經沉浸在那舞里,她站在祭台上,仿佛她就是那持着玉鼓舞動的大祭司。
七殿下卻是望向了緣,錚亮的眼眸就像一隻看見獵物的狼。
「你認得這舞。」
那語氣不是疑問,而是確定。
了緣卻沒有時間再去理會。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阻止燕九。
可是已經起身的了緣卻被一旁的七殿下按住。
「不論如何,這舞我也是要看完的,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打擾我的興致。」福年娃娃咧着大嘴看向了緣。
「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若你敢動,我就屠這滿城。」
了緣的的手指緊緊的捏着手中的念珠,他看着還在不斷舞着的燕九,終是垂下眼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