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接着說到,「合力將這噬齒引向修士,這一來,是為了多爭取些時間,減少修士的數量。二來,不瞞前輩,晚輩想要這噬齒化成的牌子。」
&友此言正和我意,之前也不知我如何招惹了這妖獸,一直在我身後緊追不放,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都難逃抹殺的下場。」
兩人當即一拍即合,只是其中幾分真情,幾分假意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不重要。
燕九抬頭看看空中懸着的沙漏,此時那原本閉合的大門已經打開了一人多寬的縫隙,只怕這大門全部打開時,就是這欲望祭台結束的時刻。
而沙漏里的沙子還在不斷流淌着,那剩下的沙子恐怕最多支撐五分鐘。
五分鐘能用來做什麼哪?
聊上幾句話,聽上半首歌,看着電視喝下小半杯可樂?
而燕九卻要在這短短的五分鐘裏,不僅需要殺死噬齒拿取牌子,還需要將修士減少到十九人。
是的,十九人。
修士只能拿取碰到的第一塊牌子,而燕九已經拿了一塊,就勢必不能再拿第二塊,但是望淵曾說過的:每少一人,每人可額外獲得一面牌子。
書生率先向着不遠處的修士飛去,見自己想要的東西被書生帶走,兩隻噬齒當即向着書生遁走的地方追去。
遠遠的看見噬齒撲來,不明所以的修士當即使出法術,催動法寶來抵擋靠近的噬齒。
噬齒雖然皮糙肉厚,但那法寶打在身上卻也激發了它的凶性,兩隻噬齒只隨意一滾,就將修士撞飛出去。
書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撿漏」的好機會,背後放冷箭什麼的,簡直不能更熟練。
而噬齒雖然體型巨大,用來吞吃修士十分方便,但是有時候太大的體型往往也意味着,被擊中的幾率會大大增加。
往螞蟻窩裏投石子,和往水缸里投石子,是兩個概念。
燕九抓住機會,趁着修士攻擊噬齒的機會,瞅准一個時機,將大半雷暴珠直接丟進噬齒的嘴巴里!
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噬齒那張佈滿利齒的大嘴,就被自內向外生生炸開!
血雨瀰漫,碎肉滿地,還有噬齒被炸飛的尖牙,隨着爆炸四處亂飛,而噬齒那龐大白胖的蟲身,轟然砸落到地上,只獨自抽搐掙扎了幾下,就再不動彈。
眼見一隻死亡,另一隻更是當即發起狂來,只見它直立起白胖的蟲身,猶如遠古巨怪一般向着燕九的方向蜿蜒撲來!
燕九又不傻,見噬齒追來,當即把噬齒引到其他有修士的地方。
而此時書生卻看着那開始暫停的沙漏,徒自一笑,將手中尚在跳動的心臟,一把捏爆。
只這一會的功夫,就死掉了四位修士,書生一招手,將那幾位修士的儲物袋收在手裏,這才一點腳尖,向着燕九的方向追去。
而此時的燕九正在「借刀殺人」,儘管這「刀」最想殺的卻是燕九。
但這一次,卻於先前不同,修士見是燕九將噬齒引來,除了攻擊噬齒外,也沒忘了「款待」燕九一二。
燕九畢竟是練氣修士,而她面對的卻是比她高了一個大境界的築基修士,即使是隨意的一招,都讓燕九有些狼狽起來。
更別說還有一隻想要將自己除之後快的——噬齒。
一時之間,只見燕九左支右擋,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一旁的清硯卻是看不下去了,當即起身想要趕往燕九這裏,卻被絳靈拉住了衣袖。
絳靈看着有些忙亂的燕九,正色到,「你不能去!」
清硯冷然看向絳靈,那眸中竟有幾分威脅之色。
絳靈見此,不為所動,「九姐姐既然孤身前往,必然有她自己的計劃,你這一去不僅會打亂她的佈置,一不小心還會將九姐姐置於死地。」
&啊」,一旁的阿精出聲到,「別看燕九姐姐此時有些狼狽,你別忘了,她手裏還有三十多顆雷暴珠哪!」
說罷,阿精看向清硯,「就算你着急,也得再等上一等,若是九姐姐真撐不住,自然會向我們求救。」
阿精用胳膊暗暗碰了碰季風,「你們不是一家人嗎?你倒是說句話呀!」
&一旁的觀自意突然開口,語氣里卻是滿滿的嘲諷,「一個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