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初是如何獲救的過程,她才曉得當時是真的誤會我了,我並沒有殺湯穆蘭的歹心。
以致我中午隨口調侃一句,她晚上竟然真的照辦了,又是端茶又是按摩的,我只感覺做了一場春夢。
事後又一起去找了王偉,湯貝貝不知從哪兒弄了水果刀,直接拎進房間,嚇的王偉抱着蘭兒縮在床角。
湯貝貝「噗呲」一笑,從背後拿出個蘋果,邊削邊道:「飯後吃個小果對皮膚好。」
王偉將蘋果接過去,也覺得自己剛剛有夠糗的,但關鍵是有蘭兒在,不然她不能那麼慌。
湯貝貝說明來意,王偉欣然答應。
第二天一早,一行六人早早收拾妥當,湯穆蘭應該是最早那個,早早就來敲門,在樓下大廳回合後乘車去機場。
機場大廳,湯貝貝和王偉並肩站在一起,中間隔着兩個衣服相差無幾的小娃,很是惹人憐愛。
湯穆蘭奔四的年齡,站在她們兩個身旁也不見得大多少,反而更有幾分成熟的韻味。
湯貝貝還擔心湯穆蘭帶着孩子嫁不出去,可叫我看來,但凡湯穆蘭對這事上點心思,憑這姿色別說是帶一個孩子,就是帶兩個都嫁得出去,當然前提是嫁過去你得給人生一個。
一點鐘落地燕京,在事先訂好的酒店安頓下來,不待歇息湯穆蘭就急着去找科兒。
湯貝貝沒有勸阻,也知道勸阻不了,就留下婉兒交給王偉照顧,我們兩個陪湯穆蘭去。
乘車的時候我餓得不行,就在附近的小吃店買了餅子,上車就開啃,有點像逃荒的難民,湯貝貝笑了整整一路,下車的時候我塞了一片餅子在她嘴裏,笑聲戛然而止。
我只有那個外戚鋪子的地址,並沒有住房地址。
趕得還挺湊巧,剛到鋪子外就看到有個小男孩附在桌前做功課。
看到這一幕,湯穆蘭當即失聲喊道:「科兒!」
小男孩兒手裏的筆滑落在地,回頭注視湯穆蘭卻不言語。
觀其神色對湯穆蘭並沒有反感之意,但就是不喊媽媽,向來是這麼多年養成了孤僻的性格吧,由此看來,那人對科兒並不像當初承諾的那般。鋪子最里端走出個中年男人,鬍子拉碴挺着個將軍肚,看到湯穆蘭時當即跑過來:「你這個人怎麼又來了?」
「我來接我兒子。」說到最後兩個字時,湯穆蘭更是哭出聲。
「這裏沒有你兒子!」
中年人毫不留情地道,說着竟要關鋪子的門。
我搶在他之前將鋪子門大開,「你這人好生無情,娘親看娃的事情都不准,就不怕遭報應?」
「我混跡到今天這般已是報應,還怕它作甚?」中年人說完就沖科兒吼,讓其快點做功課。
「你沖孩子凶個什麼勁?」
湯穆蘭當即站出來反駁,對她咋地都行,唯獨對科兒凶就是不行。
中年男人嘴角動了動,倒是沒有再言語。湯穆蘭衝進鋪子,抓起科兒的手:「跟媽媽走!」
「你幹什麼?」
中年人慾來阻攔,我直接扯住其衣領:「是江嚴讓我們來將孩子領回去,你最好不要阻攔!」
湯穆蘭拿出文書和扳指,丟給中年人看。
中年人拿着文書看兩眼,眉頭微微皺起,捏捏扳指問:「這是什麼?」
我和湯穆蘭對視一眼,皆道:「是江嚴的隨身信物!」
結果那人直接把文書和扳指丟回來:「你說是就是了,快把孩子放開!」
我很訝異,江家竟然有人不曉得江嚴的信物,「你若不信,可以打電話求證。」
中年人還真老實,竟然真的撿起文書和扳指去問,見狀我一指門外,示意湯穆蘭和湯貝貝快帶着孩子跑。湯穆蘭這半年來惦記科兒都快惦記瘋了,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了再說。
中年人剛抄起電話,聽到動靜扔了電話就追:「站住!」
我橫在鋪子門口不讓其出去,中年人拎着板凳要動手,我直接將板凳踢飛出去,只讓他用雙手肉搏。
一番較量後中年人停手,他知道我年輕力壯,只得報警求助。
我在鋪子門口待了會兒,等湯貝貝和湯穆蘭跑遠才走。
有趣的是,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