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威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現在提起楊天佑,誰不大拇指一伸贊一聲漢子?
所以,最近的道上可是不安寧啊,一部分光頭黨的兄弟悄悄的跟了楊天佑,斧頭幫的兄弟倒是很忠誠,沒有誰中途脫離幫會。
其實也不怪光頭黨的人要反水,實在是阿飛太過窩囊了,現在的阿飛,哪裏還有光頭黨老大的派頭,簡直就是趙五爺的一個狗腿子,既然光頭黨名存實亡,還不如一起歸順了楊天佑,然後再同斧頭幫一爭長短。
鄧爺的死,現在已經流傳出一些真實的版本,只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才沒有兄弟敢提,但大家心裏自有一桿秤,所以都對阿飛生了叛離之心。
楊天佑手下的兄弟在短短的三天時間內,猛增到五六百人,這實在是讓猴子和張炎焱羽花怒放,現在許多事情,楊天佑都讓他們去做,兄弟倆儼然成了楊天佑的左臂右膀,打架不咋的,可有一股敢拼敢殺的勁頭,在眾兄弟眼中也有些威性,大家也願意服他們,現在兩人管束着五六百人,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威風到了極點。
三天的期限終於滿了。
草壩街簡直是草木皆兵。
誰都知道,楊天佑要開始對草壩街的場子進行清洗和征戰了,每一個場子的老闆心裏都是忐忑不安,其實像他們這類做生意的,誰也不想得罪啊,可他們又無法左右局勢,只能可憐兮兮的等楊天佑和趙五爺拼個你死我活,或許他們巴不得警察出面將雙方的人馬全都抓走,因為那樣他們就不用再交保保費了,可事實上又根本不可能,政府對黑社會丫根兒就沒有太大的辦法,至少想要滅絕是不太現實的,所以這些老闆也就只能認命。
草壩街的鴻運ktv只是一個很小的場子,佔地面積不大,僅兩百平米,共分兩層,在二樓也只有幾個包房而己,在草壩街的眾多夜場中,鴻運的規模不算大,可地勢條件卻是最好的,靠近三號橋,又沒在正馬路上,站在橋頭,正好可以看到ktv的招牌,前行五十米即可。
因為地勢條件好,所以生意也不錯,與其它夜場一樣,三天前,斧頭幫便增加了人手,原本五六個看場子的,今天晚上足足來了三十多人,而且每個人都在酒吧里藏有武器,馬刀,鋼管,還有鐵棍,至於匕首這類短兵器,在群毆中並不佔優勢,所以一般都只有單兵作戰時才會用到。
鴻運ktv的老闆姓吳,外號叫吳胖子,平時見誰都一副笑臉,人緣極好,這ktv雖然不大,他卻賺到不少的錢,可今天晚上,吳胖子想笑都笑不出來,原因很簡單,楊天佑帶人來了。
楊天佑只帶了五六個兄弟,其中便有張炎焱,不過一群人都根本沒拿什麼武器,空着手就進來了,牆角那邊的幾十個斧頭幫的兄弟頻頻看向這邊,一些客人一見到楊天佑進來,也乖乖的退了出去,整個酒吧的氣氛都顯得有些壓抑,誰都能感受到處處瀰漫着殺氣。
「吳胖子!」楊天佑笑眯眯的道:「過來過來。」
吳胖子看了看依然坐在一樓某個角落的斧頭幫兄弟,小心的靠到楊天佑這邊,道:「天哥,有什麼事麼?你看,我這,我這——」
「我讓人帶的口信你都收到了吧?」楊天佑依然笑道。
吳胖子點點頭,道:「收是收到了,不過——」
「別給我講這麼多理由!」楊天佑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了起來,然後看了看一邊的斧頭幫兄弟,道:「從今天開始,由我來罩你的場子,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我,至於以前那些規矩,暫時先停下來,我的意思是保護費,我沒打算收你們的,我就是瞧斧頭幫不順眼,就這麼簡單!」
吳胖子一愣:「你說什麼?不用交保護費了?」
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可這是不是太不正乘?
「沒錯,不交了。」楊天佑冷聲道。
一邊的張炎焱和幾個兄弟也有些糊塗了,楊天佑搶草壩街和三號橋下面的地盤,難道不是為了從中撈到好處?現在不要保護費,那兄弟們吃啥喝啥?這拼死拼活豈不是也失去意義了?
不過,雖然有這樣的疑惑,張炎焱卻還是沒有問出來,反而是對吳胖子吼道:「天哥說不交就是不交了,哪來那麼多廢話!」
又轉過頭,張炎焱指着那一群斧頭幫的兄弟叫囂道:「喂,看什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