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經常出現,關勝是他的大弟子,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趙五爺在後面策劃,前台的事情便是關勝在做,後來巴中的黑道終於兩分天下,趙五爺更是將幫中的事務都交給關勝在打理,有人說他是厭倦了江湖,也有人說他在外面做生意,有說在重慶的,有說在雲南邊鏡販毒的,也有人說在成都的,還有人說到了東西,甚至有人說他到了北京,對了,還有一種說法,說他現在雲遊四方去了,哈哈,反正這些事情,只有關勝和玫瑰才知道,外人也的確是不太清楚,總之,這個趙五爺很神秘,也絕少出現在巴中,依我看,他要麼就是厭倦了這黑道的生活,要麼就是心不在巴中,有更大的野心,反正這個人不簡單!」
「我草,還雲遊四方,當他是和尚啊?!」猴子笑道:「和尚可不能有爭勝心的,他這不是犯戒了嘛!」
「我看有可能在雲南邊鏡販毒,不,販軍火!」張炎焱很認真的分析。
楊天佑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張炎焱的發言。
一邊一直沉默的霍三拳突然道:「東北黑道,似乎還沒有聽說過姓趙的大人物,反正我是沒聽到過。」
楊天佑笑道:「管他現在在哪,我暫時又沒準備加入斧頭幫,不過如果他真是厭倦了江湖,那斧頭幫早晚會走向衰落,這豈不是與他當初辛苦打下江山的初衷相違背了麼?所以,我看他是不會真的退出江湖,大半是躲在幕後做其它更加重要的事情!」
「你怎麼說斧頭幫會衰落?」阿兵皺眉道。
楊天佑當然不會將關勝得絕症的消息公佈出來,他答應過張鳳不將這件絕密的事情說出去,肯定也要必密秘的,於是笑了笑,道:「預感,預感,純粹就是預感!」
阿兵眼神稍顯閃爍,卻沒有再問下去。
幾個兄弟這一晚將所有的酒都喝得乾乾淨淨,最後阿兵和霍三拳都先後離開,他們雖然有七八分醉意,卻和楊天佑一樣,並沒有醉倒,但猴子和張炎焱卻完全醉得不醒人事,躺在沙發上便睡着了。
當然,酒喝結束,其實天邊已經開始顯出魚肚皮來。
楊天佑自然也是睡覺,一覺睡到中午,要不是張鳳來叫,楊天佑估計還得睡下去。
張鳳已經做好了午飯,之前也沒有叫醒大家,獨自將房間收拾了一番,甚至將猴子和張炎焱吐得不成樣子的客廳都拖得乾乾淨淨。
下午,猴子和張炎焱一起離開,楊天佑和張鳳繼續在家睡覺,這睡覺自然是幌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嘛,楊天佑可沒客氣了,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當然就水到渠成了,張鳳也沒有拒絕,不過這次楊天佑的防範措施做得不錯,沒有在張鳳身體裏留下一點東西。
晚上去酒吧的時候,楊天佑開着車,想想自己和聚義堂的仇終於報了,這心情舒暢了許多,在他看來,聚義堂一時半會是沒那膽量找自己麻煩,經過花臉一番分析,楊天佑明白,自己現在就是光頭黨和斧頭幫爭搶的對象,香餑餑啊,倒也不怕光頭黨幫馬義等人出頭,至於以後聚義堂的人會不會再來報仇,那都是以後的事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楊天佑現在倒也不的。
這年頭,拳頭硬才是硬道理啊!而楊天佑覺得自己現在的拳頭已經夠硬了,對付光頭黨和斧頭幫不太現實,但對付一般的小幫派,那絕對是手到擒來,不廢吹灰之力啊!
……
迴風亭郊外的一處獨家別院內,鄧爺聽了阿飛的報告之後一臉的淡定,似乎對楊天佑會找上馬義等人報仇的事情早就有所預見,臉上閃爍自信的光芒,鄧爺在心裏倒是贊了一聲夠種。
「現在聚義堂那些人還躺在醫院?」手裏握着兩顆太極球,鄧爺的表情很自然,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
阿飛低着頭道:「是的。」
「那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鄧爺隨口問道。
阿飛的臉色很不好看,看似有些憤慨,道:「老大,楊天佑明知道聚義堂是唯我們光頭黨馬首是瞻的,而且他住院,我也去付了醫藥費,馬義還帶了五萬塊錢送去,他也收下那錢了,回頭卻玩這麼一手,這是對咱們光頭黨的輕視和羞辱,這是公然在向咱們光頭黨示威宣戰啊,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認真對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他了,否則他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後豈不是人人都敢和我們作對了?
第140章: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