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剛才與敵人雖然已經戰鬥過了,但剛才卻是隔着木欄,對他來說根本就是隔靴搔癢,一點也不過癮,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機會,他又怎麼能夠放棄,而至於主公的安全他也並不擔心,自己只是一人前往,主公身邊有百名旗本武士,與數百鐵炮,重藤弓足輕守護,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危險。
氏宗見渡邊守綱已經倒地,而且敵人還在不停的攻擊,也怕其有什麼不測,所以只見他點了點頭,可還沒等他開口,又放棄了這一打算。
只見那三名僧眾的這次攻擊過後,渡邊守綱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想要起來,而是趁敵人收招之時,繼續向前滾了數米,當對方追來之時,他已經從容的站起身來。
前田慶次見狀只得又無奈的退了下去,而氏宗在見渡邊守綱站起身來之後,也隨之輕鬆下來,就憑這三名禿驢怎麼可能將自己麾下愛將討取,看來是自己太多慮了。
照蓮寺教義等三人還想故技重施施,三人一起抬刀便砍,渡邊守綱剛才大意一次,又怎會還有下一次,這次他見三人又來剛才那一手後,不由微微一笑,沒有再去用手中長槍與他們硬拼,而是毫不猶豫的向後退了兩步,如此便從容的躲過了這次攻擊。
不過,要是光躲避的話又如何能殺的了敵人,所以就在他後撤兩步的同時,只見他隨之也將手肘後撤,保持蓄勢待發的狀態,當劈來的三柄稚刀一落下,敵人招式已經用老之時,只見他猛的刺出一槍,這一槍夾雜着風聲直奔明教而去,還沒等其反映過來之時,槍刃已經不偏不不倚直插入他的咽喉之處。
這時剩下的照蓮寺教義與教信也已經反映過來,見明教的脖子已經被槍刃貫穿,顯然是活不了了,他二人不由大怒,他們只想趁着對方收招不及之際將其斬殺,以報明教之仇。
可渡邊守綱是誰,他是有槍之半藏美譽的槍術達人,當他在刺出這一槍之前,便已經想到另外兩名賊禿會趁自己收招不及時再次發起進攻。
所以他並為向常人那樣抽回長槍,更沒有放棄長槍的打算,而他之所以會刺對方咽喉就是想到了這一點。
只見他雙手一用力,長槍以橫掃之勢直向教義的脖子掃去。
眼見槍刃已經到達近前,如果要是不進行抵擋的話,照蓮寺教義現在就想以命相搏也沒有機會了。
只見他連忙將手中長柄稚刀一立,這才擋住了掃來的長槍,渡邊守綱剛才已經與其交過手了,心中明白這一擊根本沒有得手的機會,而他這麼做完全是想要從容收招。
照蓮寺教信見首座有危險不由也連忙用手中稚刀幫助其一起抵擋,這樣一來,渡邊守綱便可輕鬆撤招了。
剛才對方有三人,給他造成的壓力的確不小,但現在只剩下兩人了,這頓時讓他輕鬆不少,沒出幾合,只見渡邊守綱朝照蓮寺教義虛晃一槍,正在緊張之時的他果然上當,立刻用手中稚刀進行抵擋,還沒等刀槍相交,只見渡邊守綱馬上換招直奔教信而去。
前幾招,渡邊守綱一直在主攻照蓮寺教義,教信也只顧着照看首座的安全,哪想道對方會突然攻向自己,不過現在就算他看到,想到也已經晚了,只聽「噗」的一聲,在粹不及防之下,一槍被刺入心口。
渡邊守綱抽回長槍不由冷笑道:「你就隨他二人一起去吧。」說完挺槍便朝照蓮寺教義刺去。
照蓮寺教義見兩名得力幫手皆亡,而自己若是單獨與獨邊守綱對戰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勝算,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逃跑,只見他他並不抵擋,而是趁躲閉之時轉身就跑。他人本就在營門之處,只是跨出兩步就已經跑了出去。
雖然主公並沒有下令出營戰鬥,不過眼看就要到手的功勞怎能讓他跑掉,所以渡邊守綱這略微遲疑之後,拔腿便追,他本以為三兩步之後就能將對方追上。
不過他卻忘了,照蓮寺教義在飛驒出生,而照蓮寺又建在山峰之上,翻山越嶺都能作到建步如飛,更何況是這平地,再說現在又是在逃命,要是跑的慢了,命可就沒了,所以這跑起來的速度比平時還要快上三分,渡邊守綱身上穿有重甲,而對方身上只有布衣一件,本就吃虧不少,又加上他心中有些顧慮,所以在追出幾十米後,雙方的距離也被越拉越大,顯然是追不上了。
而他也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