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側室。」說道這裏，城主的聲音有點尷尬，或許他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與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說這個，氣氛一時有些彆扭。
鳳凌月沒有感覺到城主的彆扭，眉頭越皺越緊，問道：「之後您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或者你府上出現什麼怪事沒有？」
「這倒沒有，除了府里一個丫鬟不小心淹死之後，一切正常。」
「你是從什麼時候起變成這樣？」
「從和阿曼吵架的那天晚上，她不滿意側室的位置，然而我夫人雖然仙逝，但正室的位置我這輩子都不會留給別人，當下說了幾句重話，她就變了。」
「怎樣？」
「變得、變得好像不像她，我記得那時候她的眼睛黑色仿佛有股旋窩，對！那時候她的眼睛黑種泛着紅光，就好像、就好像……」
「追她的那條蛇！」
砰！
城主手邊的茶几碎了，那張怪異的臉寫滿了不可置信，看向鳳凌月顫抖得問道，「你、你是說，阿曼其實是那條蛇？」
鳳凌月沒有回答，城主想到一個更荒謬的可能，「難、難道曼是魔獸？」
鳳凌月思緒，抬頭看了一眼藥老，藥老搖頭否決了這個可能。
一時半會鳳凌月也說不出什麼，只是看着城主道：「你的病我或許可以治，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城主還未從震驚中醒來，聽到鳳凌月的話，下意識問道：「什麼條件？你說~~」
鳳凌月勾唇一笑，伸出手掌，掌心靜靜躺着一枚戒指，這正是句寧手中的那枚戒指。
「我要這個。」
城主眼底閃過震驚，再次看向鳳凌月的目光充滿了警惕。
「你到底是誰！你~~你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