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季策的身世之後,蘇槿言開始糾結,到了下午她又跑去找季擎笙。
季策接了個電話回來人不見了,惱的他大發雷霆。
這個女人懷了孕亂跑算了,關鍵是招呼都不打一聲,簡直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王府太大了,季策坐着電動車找了很多地方,最後在一個最不可能的地方找到了。
看着從主院出來的人,季策都忘了從車下來,還是蘇槿言看到他了。
「四少?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反應過來之後,季策從電動車跳下來,大步走到她面前,「蘇槿言,你來這裏幹什麼?」
想起自己的來意,蘇槿言目光四處閃躲着,「沒幹什麼啊!是碰巧路過。」
「路過?」
季策狐疑的看着她,然後抬手敲她的腦袋,「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蘇槿言痛呼一聲,幽怨的看着季策,「痛……」
「痛對了。」
季策抬手還想敲,蘇槿言連忙捂住腦袋,「救命啊!」
旁邊開電動車的下人,無語的看着季策,瞧這壞蛋把少夫人給嚇的?
考慮到這是季擎笙的地盤,季策決定給他一個面子,拽着蘇槿言的手腕車,「回去!」
回去的路,季策全程黑臉。
蘇槿言在旁邊看着他忐忑不安,悄悄去拉他的袖子,「四少……」
季策冷冷的扯回袖子,「騷瑞,你的好友四少已下線。」
「策……」
「不好意思,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
蘇槿言不想笑的,可這樣的四少真的太可愛了,所以一時沒忍住笑了。
這個女人犯了錯居然還敢笑,季策狠狠瞪了她一眼,只一眼讓蘇槿言收住笑,「四少你聽我解釋。」
「我現在不想聽。」
車子開到門口,還沒停穩季策下去了,也不管大着肚子的女人在後面追,黑着臉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槿言一直以為鎖門這種事,只有女人會做,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關在門外。
「四少,你先把門打開好不好?」
「四少,你聽我解釋,我去找你大哥是因為……」
話到嘴邊蘇槿言又收住了,可憐裏面的人豎了半天耳朵也沒等到解釋,氣的牙根都酸了。
這個可惡的女人!
可能是季策不開門,蘇槿言放棄了。
聽到外面沒有了動靜,季策鬱悶的吐血,她要不要這麼快放棄?
季策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心裏很不舒服,暗戳戳的吐了會兒血把門打開了。
本以為外面沒人,誰知道一拉開門看到一張虔誠的臉,「四少,奴婢知道錯了。」
季四的少男心被撩撥了,傲嬌的清了清嗓子,「那你說說,錯在哪裏?」
蘇槿言毫不猶豫的說:「作為四少的洗腳丫鬟,我應該寸步不離的待在他身邊,而不是讓他一個人。」
聽到這裏季策笑了,捏着她的臉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啊,疼,四少你輕點兒!」
蘇槿言急忙挽救自己的臉,抱着季策的胳膊說:「四少,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還以為這丫頭真的無欲無求,季策揚了揚下巴,「說說看?」
蘇槿言說:「等你傷好了,我們去旅行吧!去哪裏都行。」
季策看着她,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之後,看着她的肚子努努嘴,「你這是打算帶球耍?」
什麼帶球玩兒,蘇槿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想起跟你認識這麼久,我們還從來沒有好好的出去玩過。」
「誰說沒有?威尼斯那次不是嗎?難怪人家說一孕傻三年,這才多久不記得?」
被人身攻擊的人噘着嘴說:「那次不算,當時那麼危險,我們都差點死掉,我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想起當時的情景,季策倒是無所謂,繼續蹂躪她的臉,「這算什麼?以後慢慢會習慣了。」
「什麼嘛!」
被蹂躪的人根本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