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你……你要幹嘛!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我……我有錢,只要放過我,你要多少錢都行……」酒井裕二一個勁的蜷着身子求饒
聶康看向扎在酒井手背上輸液的針頭,「把你的針頭拔掉。」
酒井裕二不知對放要幹嘛,可是一把手槍足以嚇得他聽對方的任何指揮。
聶康接過對方遞來的針頭,提起已經暈倒的野比生德,一手捂住對方的嘴,同時捏住對方的鼻子,另一手捏着針頭,猛地對着野比脖子上的血管扎了進去……
野比生德驀地睜開眼睛,被疼醒了,不過因為被捂住了嘴,捏住了鼻子,發不出任何聲音。
聶康拔下針頭,針扎的疼痛一般持續的時間短,所以聶康再次一巴掌拍在對方脖子上的時候,野比輕易的就暈了。
「看着別讓他醒了。」聶康把野比推給郭建,說道。
酒井裕二目睹了全過程,不知聶康這麼做到底要幹嘛。
其實郭建也很糊塗。
聶康坐在了床沿,抽出蝴蝶刀,在酒井的眼前唰唰的轉着,說道:「你這個狗/娘/養的,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你對我哥們兒說的全是假口供!」
「你們……你們怎麼知道……」
聶康把蝴蝶刀按在酒井的臉上,「我們進來之前,這屋子裏只有你和那個野比生德,你說是誰出賣的你?」
「啊!是他!?」酒井裕二指着野比生德,緊張的說道。
聶康點頭,「對,我是警察,野比生德是我的線人,他身上一直放着竊聽器,供我們監聽。剛才,我們就是通過這法子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郭建一直沒有吭聲,不過聽到聶康的這些說辭,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能給他們挑撥離間,這些全靠聶康的臨場發揮。
真不愧是終極戰將,他是我推薦給姜長官的,也算為我長了臉!
只是……他還是不明白,聶康剛才為什麼要用輸液的針頭扎另外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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