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長外,又多了個軍區內部的高層職務。說白了,這次的軍演,是一級機密,跟我當年一樣。這是國家培養軍王的一種手段。」
說到這裏,靳沫卿又抬眼看了眼凌予:「小予,你跟這個叫陸雲凡的人,各為一方的最高最站指揮官,這就說明,你們都是上級看好的下一任軍長候選人。誰贏了,回來,就是副軍長,而輸的那個,如果能活着回來,就是正軍長。」
「啊?」凌予有孝蒙:「什麼意思?」
靳沫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閉着眼睛不再看他,有些艱難地說着:「你是我女婿,我才不得推心置腹地告訴你。那次跟我一起軍演的對手,死了。不是我打死的,但是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懂,身為最高作戰指揮官,就等於是逼迫對方千方百計來槍殺的對象,最高作戰指揮官一死,軍演就結束了。我當時以為,他是真的被我的兵潛伏過去打死的。我回來後一直在副軍長的位子上,明明老軍長年紀大了,我卻依然不能轉正。我也煩惱過,惆悵過,直到那次軍演的七年之後,越南邊境的軍火走私商親手槍殺了一個內鬼,一個月後,我才得以轉正。」
等到靳沫卿全都說完,凌予的後背滲出一層層的細汗。
眨眨眼,他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你原以為在演習上死掉的對手,其實是被安排去越南做了臥底,潛進了軍火走私商的組織里,潛伏了七年,被槍殺了?」
靳沫卿聲色沙啞道:「他離最後光榮地完成任務,還有三個月。如果他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回來,他就是正牌的軍長,我是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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