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然就是跟人打架,這樣的人,山長為什麼要收下他,簡直是南潯草堂的敗類,我不屑與這樣的人做同學!」
「裴朔的爹好像是開國侯嘛,山長可能迫於壓力收下他的。」
「開國侯?有其父必有其子,沒準是鬥蛐蛐斗來的,哈哈哈。」
那邊的書生說得歡快,很快不正經地肆意調笑。
阿瑤越聽越生氣,也有些迷茫,裴朔識字,只有無聊時候才鬥蛐蛐,但並不會沉迷下去,至於打架,之前都沒見他動手過,他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吧?
「阿瑤,瑤柱,你在想什麼?」早餐被端了上來,蔥油和麵餅的香味竄入鼻子,食指大動,燕窩準備開吃,卻發現阿瑤走神,喊了幾下,她啊的一聲,神思不定,連帶吃烤餅和餛飩都沒心思吃。
回到望月的宅子,望月看着她籃子裏買齊了,合不攏嘴。
阿瑤好像丟了魂一樣擱下菜籃,平板生硬地描述她挑選購買的過程,答完以後遊魂游回去房間。
「你們出去遇到什麼事情了?」望月問。
燕窩也想不通,將她們的事複述一遍,望月聽出苗頭,「你將在食攤發生的事情再說一下,包括周圍的你還記得他們都談論些什麼?」
燕窩細細回憶,驚叫了起來:「裴朔!?」
「聽聞最近裴家別院出了點事,自從那天之後我總覺得他又要發瘋一輪。」望月道,「小燕窩啊,我咋感覺女大不中留,瑤柱才養了沒幾天,就已經留不住,裴朔這妖孽禍水,拐帶我徒弟!」
望月抱着燕窩抹眼淚,燕窩道:「姑娘,你還沒讓瑤柱拜師,她算不得你徒弟。」
「先讓她回去看看,要是她還能回來,就讓她拜師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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