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資深機長,如果沒有他的指導,這次迫降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夏若飛說完之後,記者們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來。
而坐在夏若飛身邊的托尼更是掩藏不住自己的喜色,心說夏先生的情商真高……
事實上澳航在這次的事件中,在輿論上是十分被動的,雖然事件並未造成乘客的人員傷亡,但這一切都是夏若飛這個外人力挽狂瀾,而事件的起因卻是澳航員工威爾金斯蓄意自殺造成的,這個鍋澳航是甩不掉的。
而現在夏若飛親口把同為澳航資深機長的布魯克的功勞最大程度地放大了,實際上是可以很大程度緩解澳航面臨的輿論壓力的。
第二個記者的問題是提給托尼的。
這個西裝革履的男記者問道:「托尼先生,有關媒體報道,事發時威爾金斯已經成功地把自己反鎖在了駕駛艙中,機組成員是破門而入的,據我所知飛機駕駛艙門的設計是非常牢固的,理論上只要駕駛艙內的飛行員不主動開門,從外面是不可能破開的,那此次事件中機組破門成功,是什麼原因嗯?是否涉及到飛機質量問題?」
托尼笑容稍微收斂了一些,說道:「對不起,有關細節還在調查中,在沒有確切結論之前,我也無權公佈,所以你提到的這些細節,我無法為你證實,有進一步的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公佈的。」
接着又有幾個記者向托尼提問,不過涉及到事發當時的一些細節問題,托尼都沒有正面回答,記者們能夠得到的官方信息十分有限。
於是,記者們很快就把重點目標放在了夏若飛身上。
對於媒體來說,官方的聲音自然是需要的,但他們更加關注那些吸引眼球的點,比如孤膽英雄之類的。
「夏先生,請問在整個過程中,最大的困難是什麼?」一個臉上有一些雀斑的女記者問道。
夏若飛不假思索地微笑回答:「最大的困難?當然是我不會開飛機了!所有的東西都必須現學,而且當時自動駕駛裝置已經損壞了,從我坐上駕駛座到飛機在塞班落地,全程都是手動駕駛的,所以我不得不再次說一說布魯克機長了……」
記者們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夏若飛這給澳航站台也太明顯了一點。
不過夏若飛還是正色說道:「布魯克機長真的是一位非常棒的老師,連一個從沒開過固定翼飛機的門外漢,他都能現場教會並且完成降落。所以,我強烈建議澳航提升布魯克先生為機長教員!」
這回大家的笑聲更大了,就連托尼也湊趣道:「我們一定會認真考慮夏先生的建議的!」
現場的氣氛十分歡樂,記者們的提問繼續,大部分記者都把問題拋給了夏若飛,偶爾有一兩個是向乘務長古麗以及那位空警提問的。
總體來說,夏若飛的應對十分得體,除了一些細節問題在口徑上跟澳航保持一致之外,大部分問題他都十分認真地回答。
夏若飛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而且現場的發揮也十分機智,經常有一些幽默風趣的話語讓大家會心一笑,這和大家印象中的華夏人形象大不相同。
可以看得出來媒體記者們對夏若飛的印象非常不錯,想必出來的報道也差不到哪兒去。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中午,這個提問環節可以說是留足了時間,記者們也大多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主持人說道:「因為事件關係,我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
最後這個提問的權力被《每日電訊報》的記者獲得。
他微笑着問道:「我這個問題是給托尼先生的,這起事件發生之後,隨着一些細節的披露,我們的第一印象就是實在太離奇太刺激了,簡直比電影還要扣人心弦,我想問的是,澳航方面有沒有將此次迫降改編成電影的打算呢?我相信如果能把這次事件搬上熒屏,一定會有非常多人願意去影院觀看的!」
托尼楞了一下,這幾天他處理迫降的事情有些焦頭爛額,自然不會考慮到改編電影這種事情。
更何況這件事本質上還是澳航內部出現了問題,站在澳航的立場上,也是不願意自曝家醜的,更遑論把它拍成電影了。
不過托尼略一思索,還是微笑着說道:「改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