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城司的探事,你不適合!」
「誰說我不適合,我就要當!」朱璉猛然起身,倔強地盯着趙不凡,臉上梨花帶雨,美得讓人憐惜。
趙不凡靜靜地看着她。
「那就不要哭了,如果內心這麼敏感,怎麼當密探?」
朱璉委屈地盯着他,淚眼模糊,連聲音都有些哽咽。
「你……你剛……剛才好可惡,你那……那是試探嗎?你知……知不知道我好害怕?」
「如果讓你看出來,那我還試探什麼?」趙不凡樂了,好笑地搖搖頭:「好了,你這麼哭下去,真是給皇城司丟人,你不是要查案嗎?在這裏哭有什麼用?」
說完這番話,趙不凡轉過身去,邁開步子徑自前行。
朱璉一邊擦着眼淚,一邊疾步跟上,猶自委屈地說:「你這個人太壞了,比我哥還要壞!」
「是嗎?」趙不凡隨口應聲,與朱璉並肩而行,徐徐走向柳河鎮。
「我哥雖然也很壞,但手段也沒你狠,你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嗎?」朱璉氣悶地撅着紅唇,心中特別想揍趙不凡。
「這話不對,寶玉我很珍惜,越多越好,求之不得,不過你又不是玉,你是人!」
趙不凡這話讓朱璉更是氣急:「你沒讀過書嗎?無知到這種地步?憐香惜玉是什麼意思不懂?」
「沒讀過!」趙不凡氣定神閒,根本不想多說廢話。
「你就是個陰險狡詐、無恥可惡的武夫!」
「嗯!大家都這麼說!」
「……」朱璉真是快崩潰了,她唯有的感覺就是想揍趙不凡,想摁在地上狠揍。
兩人一路說着,很快走進柳河鎮,趙不凡也沒管朱璉,直接走往酒樓。
朱璉頓時皺眉:「喂,你怎麼又朝酒樓去?」
趙不凡沒好氣地白她一眼:「你是吃飽喝足,我可什麼都沒敢吃,你當我不餓?」
「哼!餓死你活該,誰讓你欺負我!」朱璉氣呼呼地道。
她那可愛模樣讓趙不凡看得笑了,感嘆着說:「你其實很美,何必成天扮得面無表情。」
「我美不美,你管得着嗎?又不是長給你看!」朱璉翻着白眼,可明顯還是能看到她心裏很開心得到誇讚。
趙不凡看得搖搖頭,再不管她,徐徐走進了酒樓。
此時天色已晚,酒樓里正是人多的時候,四處都是划拳吆喝聲,非常嘈雜。朱璉的出現引起不少注意,她容貌太美,想不惹人注目很難,趙不凡只得坐到僻靜的角落,隨便點了兩個菜,迅速吃起來。
因為忙着去丐幫分舵調查,所以他也沒心情吃太好,幾口將飯菜扒拉進肚,他喝了口茶水,正要叫店小二過來結賬,大門處卻突然傳來很洪亮的聲音。
「店家,可還有位置!」
這個中年男人高大健壯,衣裝華貴,身後還跟着好幾個隨從,各持刀劍。
趙不凡陡然聽到聲音,覺得耳熟,轉頭一看,卻發現自己從沒有見過,當下也沒有太在意,低調地喚來店小二結賬,拉着朱璉起身便走。可沒想那個中年男人的目光正好掃到這邊,在趙不凡臉上倒是沒有停留,但卻盯着朱璉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眼看着趙不凡即將帶着朱璉走出酒樓,他突然起身,幾個大步走上前來,面帶笑容,對着朱璉抱拳道:「在下是青州飛龍堡的堡主燕震南,看姑娘手中拿刀,想來也是行走江湖之人,不知可否告知芳名!」
在他抱拳的一刻,趙不凡發現他左手拇指上有枚綠玉扳指,感覺有些眼熟,仔細一看,心中非常震驚。
不久前,趙不凡在雁頭寨跟蹤駱灰到一處破落的宅院,當時他透過窗戶的縫隙,不僅看到駱灰和雪玲,還看到個男人。當時因為視線原因,只看到那個男人的一隻手,而那隻手上就戴着綠玉扳指,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燕震南拇指上的扳指,正好與那個一模一樣,連雕刻的花紋和成色都完全相同。
趙不凡臉色不變,可眼角卻不斷觀察燕震南的綠玉扳指,當確定與那晚看到的一模一樣,心中瞬間有了計較。
「看這綠玉扳指的成色,絕不是普通的美玉,而且從做工上看,也是出自工匠大師之手,那兩枚綠玉扳指的成色相同,做工也出自一個工匠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