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的盛況,才是應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王爺與那大公主真真絕配,這欺世盜名的本領也是技驚下,想想這麼多年來,我屈居人下也就找到原因了?真真是技不如人啊!」
金何來見他正逐步上鈎,卻也並不着急催他就範,而是無事一身輕般品起了茶。
國舅向管事點了點頭,命他拿來了,早就整理得好了的,關於歲貢衙口上的官員名單,接過手來,轉呈給金何來過目,「要不然,愚兄就仿了他們的樣子,倒賣兩個閒職?可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過經驗,少不得要依賴賢弟幫忙。」
金何來將目光在他名單上上下瀏覽一番,又呷了口茶,「兄長的幫忙,倒談不上,只是這些細節里,你來我往的事,弟還清楚幾分,如果兄長不嫌棄,定當竭盡全力。」完,將一雙目光向着花廳四下里轉了一圈。
國舅雖然知道他是在找什麼,卻也在此處玩了個心眼,跟他打起了啞謎。
只是定力依舊不夠,只是與金何來干瞪了半刻鐘的眼睛,就已經覺得雙眼乾澀,口乾舌燥,心上已經急的長毛,略向那婢子身上提了提。反倒是這個金何來不再接招,甚至主動將話題移到了帝都之外的明珠泉上,是那裏的水張力最足,正適合他們現在沖泡的茶葉。那般態度看上去,就像是他們剛才談過的是事,而且無論是在那話題之外,還是話題之中,什麼事都沒有生過。
金何來靜靜地與國舅着那些不相干的事,眼角餘光已經注意到,國舅臉上的煎熬神色,正由弱到強,他卻偏偏在這個時刻站起身來,作出告辭身姿。
國舅到了此時才真正迷惑,之前,他一直以為金何來對自己放不開手的原因,現在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放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