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去。
這種若即若離的勾引會是上好的誘餌。
此時,這屋中又只剩下她一個人。她將目光望向那些大櫃妝枱,精緻繁繡的床幔,但一切都只是猶如她現在的感覺,通通都是一場幻夢。
那麼不真實,唯有其中如同仇恨一般的尖銳走角,都一盡地刺向她心中一般。
她這一次不會再猶豫。
第二相同的時刻,她又唱起了那歌,然後一切依舊。他又來找她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她的存在。況且,他現在還在以為她是另一個女子。
他的手伸出來,她沒有絲毫退縮地迎上去。雖然到現在能給他看的只是一個側影,但她也立志要做得完美。
早上對坐妝鏡時她曾經想過,她的出現這樣的費盡心機地將那個如花女子模仿,也許會讓他心生疑惑,但是足夠的推拒與心翼翼的錯過就會讓他所有的懷疑頃刻煙消雲散。
國舅只是將手遊走在她身上,顯然已經得不到滿足。他一直在試圖儘量溫柔地將她轉過身來,好看一下她的樣子,但是就在那個節骨眼上,大公主設定的第二個人物出場,那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妾,因為那個苦命女子的香消,她最近又重歸國舅府中風光無限的地位,可那溫柔進人骨子裏的叫聲,國舅卻沒有理會,仍然要將她轉過身來時,她的臉色陡然變了變。
幸好那妾吊了一下嗓子。
國舅一驚,似乎意識到他眼中的她不過是一場幻夢。稍一走神,她又再一次完好掙脫出他的手心,因為是第二次這樣遊走龍蛇一般的消失,她已經能做得很好。
身後傳來那妾嬌滴滴的聲音,她已經完她退回到帳後,她在暗處看了他們一眼,國舅將那妾纖細身影攬在懷中,抻出手指去觸她的臉頰,這時她的心中竟然一陣舒服。她喜歡看他這樣,一步步向這些蛇蠍一樣的女子懷中去。即使不是她,早晚有一他也會被她們吸光榨乾,但是現在機會來了,她,絕對,要親自做成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