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那名術士,慢慢回憶起剛才眼前的繚亂變化,驚得跳起腳來向外飛奔出去,但由於驚嚇過度,又一下子摔倒在地面上。
善修看着那人的那出慌亂,「你不想問我,到底是如何知道你的刀鈍了嗎?」鳴棋搖了搖頭,「因為地上的血跡,當時我就猜兄長會不會又因為那些血跡滴落的痕跡,而猜到我又偷懶,沒有磨刀。不過,我也有一絲僥倖,兄長從戰場上回來的時間長了,光顧着,憎恨帝都之中的一切是是非非,爾虞我詐,都已經忘了關於這些鐵血殺伐的內中玄機了。看來還是我錯了。」
「但是只將戲唱到這裏,是最好的段落嗎?人心的僥倖,也與人心的貪婪一樣,都異常堅韌!郎右如果有原諒太子之意,派人去問這些事情,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鳴棋,「可是我已經累了,懶得再拔我那把禦敵無雙的長刀了。我賭,這局郎右會主動上門來找你。因為剛剛在兄長走過來這裏的時候,我又用了一種新招式去嚇了一下郎右。但是,兄長那個樣子是對此很好奇嗎?」
「因為我好奇,你到底要如何收場!無人能敵,從來只以取人性命為唯一目的的力量,到底要以怎麼樣的一種方式做到只嚇唬一下別人?」
「這個麼,收斂起一直引以為傲的東西,和收斂起無可匹敵的力量一樣,簡直是要比殺人還要難啊?我也真的差點因此受傷呢!所以由此就看得出我從頭到尾都不適合做一個憐憫他人之人。」鳴棋擺出一臉的委屈,「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呢?從一開始我要來求助於兄長,反而變成了被兄長求助的對象呢?看來,這個才是兄長所創的最佳借刀殺人啊。」
第五百八十七章 無動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