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見了,都會心生嫉妒。」
「傾染染郡主要送奴婢去往邊漠。」無憂淒聲道!
「我誰敢那麼明目張胆的騙我?原來剛剛那個喊走你的人是傾染染,我的准長嫂!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之前,不是同流合污的很好嗎?就連她能近我母親的視野,也是女差一手扶持!怎麼,現在忽然變成狗咬狗了呢?」旖貞邊質問着無憂,邊猶如是在看一場笑話那樣咯咯的笑。
然後,還不等無憂再什麼,已經搶先接起自己的話,「不過,這樣的好戲,我是不是該設個賭局,讓大家都押上一注,賭一下我們女差最後的去向?」
跪在她面前的無憂眼淚汪汪道,「可郡主現在還不能走到人前,就算再怎麼想責罰奴婢,也要先解了自己的危局才是。」
「所以,文無憂你就一直活在這樣挖東牆補西牆的,不斷拆補補之中。你這樣每時每刻都如臨深淵,我兄長真的清楚麼?不對,他很清楚,所以才要一直不斷的救你出苦海。可你也總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斷的將他推開。就……只是,怎麼,現在,到這種要緊的時候,你不去求兄長反而來求我呢?你確定我會幫你嗎?我好像從來也沒有,幫過你什麼吧?」
「因為郡主也已經沒有退路。」無憂緩聲道,這樣確實有些直接,也太過僵硬,但是無憂沒有辦法,時間緊迫,旖貞的態度仍未有一分鬆動。
「一開始囫圇的那個可憐樣子,還有幾分讓人相信,想要可憐你。怎麼回事兒?這麼快就轉變成了威脅我!文無憂,你不覺得你的利齒露的太早了嗎?」旖貞瞪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