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自投羅網。」
善修撓了撓自己的下巴,並沒有反駁鳴棋的法,而是將目光移到了大公主那頂轎子旁邊的另外一頂!規格上看,會是鳳駕無疑。
「可合周公子到底把信號布在哪裏了?還是他只是見過母親就一走了之了?」鳴棋完這句,故意板起臉來,看下向善修,「你也是知道的!我與那位合周公子,終究是要做成仇人的。他有太多理由要挖個大坑來陷害我。」
其實,鳴棋也看出了,母親的轎子旁邊,留下了雙倍轎夫的意思!只不過他覺得這一次合周公子出的主意可真是糊塗,雖然此時他們坐在母親的轎子裏,屬於燈下黑,可以冒險搏一次。但只能留在東宮的太子,又不能親自出馬,和他們做對手的就只是一些草莽之輩,你給他們定下來,鑲金貼銀的妙計,他們卻會悶着心思,一頭鑽進一邊的草窩之中尋覓不停。如此各行其道,陰差陽錯之下,反而大有可能讓他們佔了便宜。
「你顧慮這麼多,其實是覺得這計策不夠穩妥吧!」善修早看出了他的用心。
「也許合周公子讓我考慮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鳴棋的目光,定在了皇后的鳳轎之上,「不管了,我們要趕快決定,母親接到了合周公子帶的信兒,一定會拉着皇后早早出來。另一則,那位太子殿下,估計,現在已經惱羞成怒,派人打點辦法,不定會在宮中大鬧一番,然後將一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落實我們一個惡徒之名。」
一身便裝,隱在樹影之側的東宮侍衛,看到遠處有一個身影跑向自己,立時動作如虛似幻地重複隱進,他身後更深的黑暗之中,待得那人已經跑到樹影之下,又向着左右做出草蟲的窸窣聲,才極謹慎地轉出來。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