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都要知道兄長今日今世時相會美人。不過,兄長那一兜茶葉送過去,美人可真是要淚漣漣了。」
外面的旖貞已經氣喘吁吁的走進來,怒氣上了頭,覺得有點熱,用手擦過額頭,直接走進廳中,尋了把椅子,自己坐下,一直不肯瞧屋中的二人,還只以為與善修對坐的是傳中的美人。
鳴棋見她不放過眼神來瞧,也絕不開口,只一味逗她,向着善修的座位走過去。善修瞪他,眼神示意他不要胡鬧。鳴棋忍住他臉上那個要爆開的笑,擺手。只用唇形在跟善修對話,「我出三千兩,我只要再走一步,貞兒就會受不了,開口話。然後只要我們不言不語,我再走上一步,她會坐不住。第三步她就會瞧向我們這個方向。然後賭局結束。」
鳴棋的第一步落地時,旖貞的身姿果然顫了顫,然後挺直腰身,「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可並不是為了妨礙二位相見。不過是我修兄長這邊風水得宜,無比適合思考人生大事。你們一雙兒有什麼要的,要交待的真心,大可言盡。只當我此時並沒有坐在這裏,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只能用手捂住嘴巴才能忍住笑聲的鳴棋,衝着眼前有着無可奈何的善修伸出三個手指搖了搖,然後走出第二步。
原本坐在那裏的旖貞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而且也依然極彆扭的扭着脖子堅持着不去瞧他們現下的光景,「所謂坐懷不亂,真的是知易行難。我還以為,從來不為女色所動的兄長,」頓了頓,「會真的,會真的……可兄長為何偏偏要對我狠心,什麼之大任,卻原來兄長的大任是這狐媚子……不過,到底是我做了什麼讓兄長有所誤會,還是沒有做什麼讓兄長誤會?我早對兄長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