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他從來都最懂得排場,也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的組織起排場。」太子完,將緊握在手中,已握的的手指麻木的那隻手攤開,「也許只有這麼做,一切才能重新變成一個機會。別院離秋熹的衙署並不遠,你找些人,將蒼鷹等物,從別院之中挪向秋熹衙署。被鳴棋撞露了的圈套,我們就從將它重新織補起來。」
他到這裏,看了看,管事,有些為難的表情,「放心,國舅的聲勢會驚起帝都的所有!衙署的人也一定會放鬆警惕,只顧着瞧熱鬧。這世上沒有鑽不進去的漏洞,只有不努力去鑽漏洞的人。所以,去送金印的人,也成是秋熹王爺的人吧!」
「可即使是以秋熹王爺的名義送給國舅金印,只恐國舅,念着秋熹王爺從前,與他有隙,不肯相信這東西的作用。」管事憂慮道。
太子看着窗外,將柳枝刮的糾纏成一團的秋風,篤定道,「如此好成色的金印,又加之如此詭異的工藝,國舅會先激動的頭腦發熱,而後才想起一切的古怪。但是他頭腦發熱的那段時間,就足夠滿足我們的需要。」
管事挑了挑他倒八字的眉毛,有些似信非信的前去安排。
色雖然剛剛暗沉下來,一直念叨着雨夜貪睡的國舅,打量了一下上飄過的幾層烏雲輕易覆蓋住明亮月色,就已經稀里糊塗的念叨着,「真是風雲易變,呆會兒恐怕是要下雨,我該早睡才是。雨夜貪睡,秋雨助眠。」念到第二遍的時候,有廝在窗底下輕聲喚國舅。
國舅仍然,將自己的身體倒在床上,閉眸轉了轉眼珠,懶散道,「所為何事?」
「是秋熹王爺派來的人,是有要緊的物件要面呈給老爺。」
國舅蹬了幾次腿,才將自己圓滾滾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