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火就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不過越是這樣做出非常的事情,越是說明他們在鼓搗着某種小把戲,小把戲可是蒙蔽人雙眼的大武器,不過也特別不經拆穿,可能一下子就會變成紙老虎!
「紙老虎?他們是誰的人,我們得先問一問才知道!嘿,你們帶着大王子殿下的名帖來拜訪,難道就真的是他的人嗎?雖然與我們無關,但是那位殿下的名聲,任何人都想沾點光吧!想要以他之名到處沾油光的人能排滿整個沙漠!」臉上有三角傷疤的傢伙將他的身體完全對正魯哈爾和大王子的侍衛像是銅牆鐵壁一樣釋放他的威嚴。而他的手,已經自然而然的去撫摸他的刀柄並且在逐漸的施加力氣,仿佛他們的回答有一點點差池,他就會把他的刀拔出來,馬上開戰!
此時的火首,正抬起他的胳膊,讓人把那身着着火焰的衣服套上他的胳膊,然後再系上上面的扣子,很顯然,那個才幫他套上一半袖子的侍者戴着隔火的手套已經完全被火焰燒得漏了洞,他知道到了手套耐火的極限,馬上退下去,換成了另一位侍者上來為火首服侍。火首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開口的意思,就是也想聽聽魯哈爾他們關於這個問題會是怎樣的回答。並且希冀得到讓他耳目一新的回答!陌生的東西想要進入高貴者的記憶就必定要展示出它的動人之處!
大王的侍衛捏了一把汗,他們真的會覺得大王子的令牌就是他們需要的,算得上珍貴的禮物嗎?這些連火焰都不怕的傢伙。也會覺得那個十分難得的令牌除了做工精良之外,還能有他們需要的功能嗎?一切都像是最深最重的迷霧,不過,它們已經馬上要被揭開了。
魯哈爾鼓鼓搗搗的在袖子裏摸索着那塊令牌,在那個所有人都差不多屏息而待的時刻里,他的臉上出現了遲疑之色而且越來越濃重,這讓大王子的侍衛感覺到一陣恐慌,這傢伙無比精明的從不犯錯,也從沒有任何遲疑時刻,而現在,他竟然遲疑了,這讓大王子的侍衛覺得心如擂鼓憂慮不已,這傢伙不會在這時候偏偏把東西弄丟了吧。要是那樣的話,這些人可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