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但怎麼答都已是錯,所幸,這些都是大公主心知肚明,也在一味放任的東西。
無憂低頭看着自己的鞋尖兒,然後躬身,「奴婢遵命。」
終歸她的身份地位不濟,只能任鳴棋胡來的份兒,想要抓住時機快走,鳴棋又出聲,看來他的報復還沒有結束。
聽他叫了聲留步,無憂只能頓下腳步,回頭等他繼續落,他認真看向無憂,「女差真是不得了了,現在連得兒也拿她沒有奈何,今又要為我的事去煩請太醫。」然後,再不慌不忙做出深深思索的樣子來,「我若得子,可由女差親授他禮儀。
」
語畢,看向傾染染,「郡主恐怕有所不知,她這樣,低聲下氣,可不只是老實本分,還關心外面的風大雨,雨打風吹,女差其實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而且無論怎麼樣,你好像都傷害不到她,對了,太醫在這個時辰點上是要入宮給各位后妃娘娘們請平安脈的,女差沒有入過宮,我帶女差直接到宮門處去接太醫吧,那樣來回還能省不少的時間。」
很不幸,她終於是將鳴棋惹得瘋了。
無憂還在想,大公主對這樣的事情,會作何反應?是乾脆不理還是直接動怒。大公主卻已經將球轉踢給了傾染染,開口向她道,「棋兒到底,未來會是你的夫君,如今他着意善待郡主。這情分可當由郡主領,主意也自當由着郡主拿呢!我們這外人可是不上話的。」
傾染染的本意,必定是對鳴棋的法痛恨之極,可在人前也一定會展現溫婉。
她離座起身向大公主,與世子行禮,「夫唱婦隨。古今同理,染染何敢悖逆!便是染染此餘生也全聽憑殿下與世子做主。」
這樣的回答幾乎完美無缺,也確實是傾染染的風格。以她的聰明當然會知道,現在每一次的尷尬都是她討好大公主與鳴棋的最好時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