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虛有世子妃之名的棄婦,一沒有權力,二沒有人手,無論公主想要提出的任何有趣兒的要求,哪怕是在公主看來,唾手可得的,都不能予以絲毫有利的幫助!公主不也知道嗎!一個棄婦的無能理應如此!」傾染染不帶一絲情緒的,描述着她自己的可憐境遇。這是一副當雲羅公主是孩子正在跟她提無理要求的感覺。而且又怕她聽不懂她的話,將原本只簡單的回絕拉長成長長的語句。
她九哥哥曾經過,傾染染是驕傲到骨子裏的人,她從來不會向任何人低頭。在她身上最好用的方法永遠是拉攏,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要用最有力的也是她最珍視的東西或人來威脅她。唯一的一點好處是。她對她那位夫君愛而不得的痴迷,如同一把早在千年之前就插在她身上的劍。是那麼顯而易見的存在。所以聽到了,傾染染在還沒有聽到她要用來交易的東西是什麼?就直截了當的拒絕時,雲羅還是因為早已經在傾染染身上存在的那個千年傷口和它能夠隨時隨地散發出來的痛而微笑。
她這麼充滿甜意的喜悅的一笑,倒讓對面的傾染染有點摸不透這個姑娘微笑表情的含義。與生俱來的高貴身份,絕對不會有半分輸給自己的危險脾氣。她要與這個姑娘死磕,她都不確定。她會是唯一的勝者,除非她們能夠一對一。但是那些隱藏在這條街道四周的隨行侍衛,當然不會讓那樣的事情輕易的發生。
倘若她們真的要因為這位雲羅公主的某個無理要求,而真刀真槍的問一個結果。自己是一定能夠在那些侍衛反應出到底要發生什麼之前了結了她的。不過然後呢。親手殺了皇上的女兒的話,怎麼得了。那這個膽怯,在傾染染腦海中盤旋不過一瞬之間,現在盤桓在她心中的新的確認是,沙漠之鷹,永不苟且……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白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