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何時,只要秘密沒有被相師得到,相師就沒有辦法給他帶來危險。換而言之,他們的交易也都還算數。沙木此時的想法一定是,想要當先拿到秘密的具體內容,然後,再回過頭來,跟所有人做他最合適的交易。這種糊裏糊塗被人追逐的感覺,他已經受夠了。」從這個提議的表面來看。沙木與相師,還是獲利最多的人。
婢子提醒道,「大閼氏要的是公子具體的想法。」
「讓大閼氏把從前聖壇修建的構圖,馬上派人給我送過來。我要找到另外的密道。從裏面帶沙木出來。」
「若真的有那東西的存在,那麼,很早之前,就應該有人發現了。大閼氏在前不久就派出了心腹帶着鐵杴在聖壇附近挖尋了幾遍。他們全都無功而返了。」婢子提起的目光,再度垂落!
「如果真的那麼容易發現的話,相師會比我們更早知道。一定存在的東西,不一定是一定容易發現的東西。更何況,他一定會被相師緊緊握在手中,而不是埋藏在外面的任何地方。」合周看了一眼,仍然在為難的侍女,「如果你做不了這個主,我可以跟你們回去領大閼氏的意思!」
事實上,合周早知道侍女做不了這個主。因為要拿到像是聖壇的構造圖,絕非易事。不過這也會是,侍女無法駁回的,由他親自送無憂去到大閼氏那裏的理由。
無憂握了他的手,雖然沒有話,但她那不斷使用進手心裏面的力量,是在勸他放棄,聖壇的構造圖上到底能不能找出密道?無憂知道,那一定只是合周公子的猜測。雖然之前在帝都的時候,他曾經膽大心細的推斷出在《帝建大略》中隱藏的地下寶庫,但這一次不一樣。流動的黃沙會讓一切簡單的佈局全都變得變化莫測。早年留下的構圖,也許已經失去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