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沒什麼事,只是,院長,能不能麻煩你……先把衣服穿上?」
如此近距離觀察那兩團雪白碩大的柔軟物體,那種視覺衝擊是難以言喻的,在這一瞬間,莫白甚至忘記了呼吸,瞪大了雙眼,摸了摸鼻子,連忙心虛的轉開視線,看向無垠的夜空,非禮勿視,不敢繼續流連大奶院長的身子。
聞言,北川美夕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活了一大把年紀,倒也不會因為被一個小孩看光而露出什么小女人的羞態,眨眼之間,身上已經多了一件寬鬆的浴袍,遮蔽了大片春光。
倒是莫白很長一段時間無法鎮定,未經人事的他,在如此細緻入微的欣賞了一番對方那令無數男人瘋狂的宏偉雙峰後,俊臉上甚至都罕見的泛起了一絲羞紅,那對點綴着一抹緋紅的潔白雙峰始終在他腦海中遲遲揮之不去,心底深處,不爭氣的有些為不能多看幾眼而感到惋惜。
也不知,今晚入夜時分,會不會在夢中邂逅這位性i感惹火的大奶院長。
「小白,那個傢伙真的沒對你做什麼嗎?」
相對於此,北川美夕更擔憂莫白的安危,他可是自由同盟的心肝寶貝。
「真沒。」
莫白搖了搖頭,一臉困惑與迷茫,似是同樣不明白那個白血為什麼要將自己抓走,「除了把我定身丟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裏,用第六感將我的五感六感屏蔽之外,倒沒有做任何傷害我的事。」
望着絲毫沒有露出半分破綻的莫白,北川美夕不禁黛眉微蹙,抬頭望向繁星點點的夜空,怔怔出神。
白血,你究竟要幹什麼……
「不過,我曾依稀聽到,他似乎在和什麼人爭論是否要殺我,但最後還是把我給放了回來……」
莫白眉頭微皺,作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旋即用不太確定的語氣道。
這就是在忽悠大奶院長了,意在用假情報混淆視聽。
「他還有同黨?」
北川美夕果然上當,信以為真,根本不會懷疑從小在學院裏長大的莫白。
「好了,莫白,你先回去休息吧。」
沉吟了片刻後,北川美夕柔聲示意莫白先回去,反正也問不出什麼重要信息,邁着白嫩修長的大腿,兀自心事重重的環抱着飽滿的酥i胸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那學生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莫白當即躬身告退。
「哦對了。」
似是想到了什麼,北川美夕腳步一頓,忽然出聲。
「嗯?」
「去看看小夜姬吧,這幾****可急壞了,一直日茶不思飯不想,憔悴的很。」
……
毗鄰莫白住處的另一幢獨立別墅,才剛調理好傷勢的少女,正肩披着一塊毛毯,孤獨的抱着膝蓋,坐在陽台上出神望着天空中那一輪巨大的明月,一雙晶瑩的淚眼中隱含着讓人心痛的哀傷,本就不苟言笑的盛世美顏上更是沒有半分表情,唯有口中輕聲細語的呢喃着那個讓自己魂縈夢牽的名字。
「莫白……」
你到底在哪裏……
不知愛人身在何方,亦不知愛人是生是死,這種感覺,讓素來孤傲的月夜姬猶如百爪撓心,彷徨而無助。
看了眼莫白的那處燈火通明的別墅,第六感延伸過去,依然只有他那三個狐朋狗友和那隻胖乎乎圓滾滾的熊貓,知道了莫白下落不明的他們,同樣也很是憂心,此時正邊喝酒邊談論着莫白的安危,滿臉愁雲。
至於那隻名叫土豆的熊貓……更是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天天趴在門口,對納蘭俊放在它身旁的一大堆土豆和烤肉視若無睹,黑眼圈無神的望着夜空,似是在等待着主人的歸來。
偶爾,還會仰頭髮出任誰都能感受到悲痛的哀嚎。
而他們切切思念牽掛着的那個人,始終還沒有出現……
和莫白被白血抓走的這幾日以來,月夜姬也一直茶飯不思,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想,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陽台上,抬頭,看天。
也不修煉了,也不冥想了,鬱鬱寡歡。
如果失去了你,變強又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