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活着。」她笑眯眯地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到了門外,才走了一半路,還沒走出去,就看到埃爾法正好從外面經過。埃爾法也從落地玻璃窗看進來,看到了她,於是在門口等她。
「原來你一直在健身房裏。」埃爾法很奇怪:「你怎麼會在健身房了?」
「消食唄。」她回答。
「可是臥室的床也有消食的功能,如果想速度快點,可以去圓筒里一會兒。」埃爾法說的圓筒,就是有一個房間專門放着圓筒,是他們每次回來後,睜開眼就已經在裏面的圓筒。哪怕斷胳膊斷腿,照樣能修復,據說有人回來時,開膛破肚,腸子都出來了,只要有一口氣,沒死就能活。
但到目前為止,這隊人馬一般那麼慘的回來,要麼死透了,要麼也就是一些小傷。
回想起來,死亡率也挺高的,這次就活着回來了三個。。。此時,又開始心中隱隱作痛。畢竟黃偉國慘死了不到六天,還未到頭七,不可能說忘了就忘了。
趕緊地轉到其他地方,而此時埃爾法正站在跟前看着她,她又一次的出神了。
「午飯了,一起去吃吧。」她往對面的餐廳走去。
在影劇院裏,躺在包房的大床上,身後墊着二個大枕頭。吃着薯片,看着屏幕里乏味的槍支詳解,看着看着,居然睡着了,睡了一下午,這才匆匆忙忙跑去餐廳吃飯。
吃完飯,索性就回到臥房,聲控打開屏幕,繼續看。看着看着,又睡着了,快要睡去的時候,還迷迷糊糊聽到什麼17、18的。
又一天的開始,醒來時,房間裏還放着昨天點的東西。她是要求滾動播放的,雖然不知道聽進去多少,但至少努力過了。如果確實不是這塊料,碰到事情,要死也只有死了。
換了運動衣,走出了房間,對着門口的接待員說:「房間繼續預留。」
「好的。歡迎再來,還有就是。。。」接待員永遠都是這副樣子,永遠都是笑着,嘴巴裂開露出八顆牙,說話時如同蠟像一般什麼都不會動:「明天中午你就要出發了,請抓緊今天最後的一天時間。」
終於又要來了,一時間感覺空氣都要凝固了,哪怕早就有心理準備,可每次聽到這話,就感覺到死亡正朝她招手。
「好。」她努力地不動聲色地回答後,轉身離開。
在餐廳里,埃爾法又一次很準時的八點就到了。
從埃爾法的臉色上看,就知道他也收到通知了。
看着面如死灰的樣子,她一邊往炸豬排上撒醬油,一邊輕描淡寫地安慰:「放心吧,上一關如果死的人多,就會下一關有新員來。這些新人死亡率高,老員正好能活命。」
這個時候,新人就是當炮灰的,很少有新人能馬上適應環境,更多的都是驚慌失措、沒有跟上隊伍腳步而丟了性命。
比較起上一關死掉的黑珍珠,安德烈和黃偉國絕對是經驗豐富的好領航員。看看黑珍珠到最後的那副慘樣,要不是逃得快,又跟上了他們,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問題。只可惜,她為了私利,聯合狄克將黃偉國給害死了。如果黃偉國不是,其實下一層的領航員說不定還是黑珍珠,哪怕加塞一個人進來當領航員又如何?
犧牲隊友性命而提高自己分數、保住性命的領航員,是最無能的。
「有點沒善心,但這話最好實現。」埃爾法的話是老實話。
她笑了笑:「晚上你去舞廳吧,會有大/麻供應,那時妹子最好泡。」
「嗯?」埃爾法看着她:「大/麻?」
「不能肯定,要看今天有沒有人死。」她繼續吃,此時外面響起喧鬧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