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程門立雪。
他找了一把非常舒服的椅子,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面,面對浮屠俱樂部。
他這種傲慢無禮的狀態,就算普通俱樂部都不會讓他加入,何況是浮屠俱樂部。
浮屠俱樂部沒有把他趕走,已經是任意無比。
王越說:「我們走吧。」
親眼目睹浮屠俱樂部,王越已經心滿意足,打算繼續逛。
紀長陵說:「好。」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路過浮屠俱樂部門口的時候,那個瘋子突然把目光投到王越身上。
那個瘋子說:「你是王越?」
王越沒想對對方會認識他,點了點頭,回道:「是。」
那個瘋子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用眼角餘光打量王越,懶散地說:「王越,還算是個人物,只可惜斗者府的本錢太小,我可是個做大買賣的人。」
王越笑着說:「我也覺得你在做一個很大的買賣。」
張口就要擔任浮屠俱樂部的大部長,這能不是很大的買賣嗎?
那個瘋子說:「就算你哭着喊着求我擔任斗者府大部長,我也不會同意,但你沒這麼做,說明你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看不透我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
王越笑着說:「你要是金鑲玉,賣幾個億也有人買,你要是轉頭,賣幾塊錢也沒人買。既然你認為自己是金鑲玉,何不展示自己的能力,只要你真的展現出金鑲玉的價值,那就不需要再毛遂自薦,而是有人哭着喊着求你擔任大部長。」
那個瘋子說:「要是讓我擔任大部長,我便能展現金鑲玉的價值,要是不讓我擔任大部長,我便只能展示磚頭的價值,我當然要擔任大部長展現金鑲玉的價值。」。
紀長陵笑着說:「祝你好運。」
那個瘋子說:「你是紀長陵?切,你充其量管理好一家俱樂部,將才而已。我不僅能管理好俱樂部,還能把俱樂部發展壯大,這是帥才,你和我之間有着難以跨越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