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王越變成凌容竹的舞伴,這個問題鄧廷暫時還沒有答案。
若他說相信王越是蘇樂兒的舞伴,這麼做等於是不相信凌容竹,結果是得罪凌容竹。
鄧廷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凌容竹。
權衡之下,鄧廷道:「我當然相信凌伯母。」
凌容竹笑道:「既然你相信我,那就你相信王越是我的舞伴,王越是我的舞伴,黑夜舞會的時候,自然是在和我跳舞,怎麼可能跑去非禮蘇樂兒小姐呢?」
蘇樂兒喊道:「你在花言巧語,你在顛倒黑白,王越明明是我的舞伴!」
鄧廷道:「閉嘴!」
蘇樂兒指着凌容竹鼻子道:「鄧少,她在撒謊!」
凌容竹道:「似乎有人不滿意我的存在,我是個識趣的人,既然有人不滿意我的存在,我走就是了。」
若是凌容竹就這樣走了,他和蔡雪凝的事情將徹底沒戲。
鄧廷哪裏會讓凌容竹就這樣走。
鄧廷沖蘇樂兒大喊道:「蘇樂兒,我誠意邀請你來參加舞會,你卻無中生有,冤枉他人非禮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蘇樂兒想辯解,可鄧廷的眼神明顯是命令她不要辯解。
「對不起,前些日子,我拍了一場黑暗中非禮的戲,可能我最近的壓力比較大,剛才一黑,我仿佛陷入那場戲的環境,而王越和戲中非禮我的男演員比較像,我有些入戲了,對不起。」蘇樂兒跟王越道歉。
蘇樂兒這麼說,等於在替王越洗白,承認是她誣陷王越,而王越沒有非禮她。
「沒關係。」王越淡淡一笑。
「抱歉各位,剛才的打擾各位雅興,大家請繼續。」鄧廷對舞會現場的人道。
眾人再度起舞。
「繼續跳完我們剛才沒有跳完的那支舞蹈吧。」凌容竹對王越道。
王越能說不嗎?
當然不能。
王越來到凌容竹身邊。
凌容竹把手放在王越手裏,而王越把手臂摟在凌容竹腰間。
二人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