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也就搜不出來了呢?
「你想幹什麼?」傭兵團長警惕的問。
凱文毫無廢話,掄拳邊打,一頓痛毆。然而打到一半,發現自己再怎麼打,好像還是可以認出他。所謂的媽都不認識,通常只是一句誇張的修辭而已。
凱文停下了手,偏着頭思考推測。傭兵團長又怒又怕,也不敢開口發問,只是輕聲呻吟。
「看來沒有辦法了,」凱文嘆息一聲,「與其把你交出去,不如先宰了你。」
「大,大哥!」傭兵團長被嚇的一個激靈。
「說句遺言吧,然後我送你上路。」凱文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刀子,看了看刀鋒。
「你,你是認真的嗎?」
凱文嘆了口氣:「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嗎?行吧,那我告訴你,我是認真的。」說罷,凱文舉刀便捅。
「啊!等……」傭兵團長驚叫起來。
凱文收住了手,不過即便如此,刀也捅了一半進去。胸口的鮮血已經沿着衣服一路躺下來,甚至滴到了地上。
「你……你狠!」傭兵團長忍着疼痛,咬牙切齒。
「你以為是嚇唬你?」凱文把刀子拔出來,一時間血流如注,「我是真想殺你,你看你對我多恨,留着你都是一個禍患。」
「我……我,」傭兵團長突然一仰頭,「好,那你殺吧!我也沒什麼可說的。」
凱文倒是微微吃驚,這樣不怕死的人還真的不多見。佯裝要再捅他一刀,傭兵團長不為所動,就算此時鼻青臉腫,卻也透着一股堅毅。
凱文最終沒下得了手:「算你狠,我確實是在嚇唬你。」
傭兵團長:「……」
「今天來了不少光明大主教,你放心你絕對死不了。我也不打算在他們眼皮底下殺人,」凱文收起了刀,「你自由了,我放你走。」說着凱文解開了捆他的繩索。
「你有什麼陷阱?」傭兵團長倒是警惕。
「你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陷阱?」凱文嘲諷一句,說完轉身走了。
傭兵團長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捂着胸口,走出地下室。一出凱文佈置的禁魔法陣,團長的法術立刻恢復。當即給自己止血治療,風系法術論治療雖然不及光系,但也有些應急手段。
然而法術剛剛施展,走廊里頓時衝出三五個治安官模樣的人,毫不客氣的把他銬上。
「你們幹什麼?」團長心驚。
治安官直接了當的回答:「有人找你,至於你的傷,會有人給你治。」
然而,剛走到二樓,突然聽到有人大喊:「淹死人了!淹死人啦!」
一瞬間,整個收容所仿佛震動起來。所有病人不論此時正在做什麼,身邊有誰看護,全都一躍而起,然後瘋狂往外跑。仿佛就是一個開關,打開了屬於他們內心最深層次的恐懼。
原本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收容所內必然警鈴大作,不論是保安還是壯漢一齊出動,但依舊會有大量漏網之魚。而今天,壯漢們不知是何原因,居然集體沉默。警鈴也毫無聲息,僅靠幾個保安根本不足以抵擋這病人的人流。
還在樓道內的治安官們更是不知所措,雖然他們以前也幫忙抓過病人。但那些已經走散了的單個病人,和如今匯成一股的人流不可同日而語。
傭兵團長當即奮力一掙,掙脫幾個治安官的押解,混在人流之中往外逃去。他本身對凱文要放走他,也是將信將疑,也懷疑是什麼陷阱。不管是什麼人,他也不打算去見。反正坐傳送陣到莫思業城,自然有他的手下接待他。
想到這裏,他甚至給人流加持一個風系加速術,讓他們跑的更快,也更瘋狂。片刻來到圍牆附近,直接一個風刃,把圍牆劈倒在地。人流照着缺口傾瀉而出。
外層確實有治安官提前包圍,眼見人流衝來。一個治安官當即發動權限:「重力術!」
一時間地上撲倒一片,然而即便撲倒在地,病人們還是奮力的往前爬行。嘴裏驚恐的叫喊着:「淹死了,要淹死了!」
「不許動!不要緊張!」治安官不論喊什麼,全都沒有用。幾個治安官試圖上去拿住幾個,對方瘋狂掙扎,甚至張嘴咬人。
治安官們又不敢真用力,畢竟都是病人。一個病人至少要兩三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