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繼續,「這恐怕需要非常高端的技術,反正我不會。烏鴉你會嗎?」
烏鴉沉默片刻:「聽你的意思,至少要讓高手臭的不想進城。那至少要全城全程都有臭味,這樣的話還得考慮風向,城外還得建塔,改變氣流。可沒這麼容易。」
塞因只是笑了笑:「我們不需要什麼事情都自己干,完全可以忽悠牛頭人干,用他們自己的手,把自己的城市搞臭。」
烏鴉想了想:「據我所知,很多亡靈法術都以污濁著稱,或許你的提議可以在亡靈法術中找到解決之法。」
「那太好了,」塞因高興,「如果是亡靈法術動手腳,那牛頭人憑自己很難破解,只能挨熏。」
凱文乘飛艇走了,雖說還是可以用水晶球進行遠程指揮,但這畢竟要麻煩的多。而且中間還有一個非常巨大的空窗期,在飛艇還沒落地之前,是沒辦法聯繫凱文的,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
精神契約因為距離關係而斷開,而其他魔法陣也不可能讓你這客運飛艇上隨便佈置,而飛艇的航程足有三到五天。這段時間內,凱文將會完全斷聯。
不過凱文的安全問題倒是不用太擔心,即便是當年殺手聯盟還在的時候,也不會在飛艇上動手。飛艇相對脆弱,高手對決很難不會被波及,打爛了飛艇大家一起死。再者飛艇是相對封閉空間,殺了人也跑不掉,通常來說絕不是理想刺殺場所。
再者,凱文突然逃離,對殺手來說無疑是出乎意料的。他們也不可能每個航班都派人盯着,來來回回坐着玩,那也太燒錢了。
不過這對塞因來說,確實一個難得的機會。突然間發現,自己好像沒人管了!凱文斷聯,國內也管不到自己,我是老大了!凱文臨走前下的也沒有下死命令,雖然讓他們跟着下一班飛艇過來,但也說視情況而定,隨機應變。
這好比一個熊孩子,突然被告知父母外出三五天,家裏就他一個。而父母臨走前只說了一些:「好好學習,別貪玩。」之類的廢話。可想而知這熊孩子會多興奮,發誓要搞一個大事情。
而塞因此時心情更甚,他的鬥氣剛剛突破,達到橙色鬥氣,都沒機會發揮一把。如今機會就這眼前,怎能錯過?如果自己也能像凱文一樣,弄出豐碩成果,那自己的地位也就水漲船高。何況自己本來就是將軍兒子,論出生都比凱文高出一大截。
凱文都能做的事情,自己應該也行。看着牛頭人又蠢又笨,沒道理自己堂堂塞因玩不過他們吧?
於是當夜,塞因召集眾人開會。四個人圍坐一桌,左右分別坐着舔狗和槓精,對面坐着傑克,桌上烏鴉在無聊的啄着花生米。牆角落,兩個牛頭人趴在地上還在算三角函數。
「各位,機會難得,我們馬上制定一個搞事計劃,功勞就是我們的。」塞因在鼓舞士氣,用的當然是樓保勒國語,邊上牛頭人也聽不懂。
「凱文知道嗎?」傑克直接問。
「這個……我們要有自主的能動性,我們畢竟是人不是機器,你明白嗎?何況凱文說見機行事。」塞因回答。
舔狗當即堆笑起來:「現在凱文長官不在嘛,自然是塞因長官全權負責了。大家應該都沒意見吧?」
眾人一時沉默,倒是沒法反對。舔狗和槓精本就是塞因部下,傑克剛從山上下來,烏鴉剛從牢裏出來,論資歷確實不如塞因。但大家都是熟人,把這話說出來,就顯得尷尬了。
「民主決策,民主決策。」塞因乾笑兩聲,算是緩解一下。
傑克提問:「那你的計劃是什麼?」
「我設想搞一個連環爆炸,不炸死人,但卻越炸越臭。即便是屎坑國,我也要讓這裏稱為屎最多的一個坑。」塞因提出構想。
「那麼意義在哪裏?」傑克再問。
「沒什麼意義,搞事本事就是意義,」塞因回答,「一定要說的話,可以說給凱文創造一個比較安全的環境。」
「怎麼說?」眾人疑惑。
「凱文目前最大的威脅是什麼?是可能出現的真正高手!我們無法預估,也難以防禦。但只要我們把環境搞的很噁心,高手就會望而卻步,進而保護了凱文。當初即便是刺客會長,也不會打滿身是屎的凱文。」塞因強行扯出